“嘘!”傅言修修长的手指落在她丰润的唇上,“叫我的名字。”
苏荞深吸气,“傅言修……”
女人这一声,带着微微的颤音,叫得百转千回,仿佛化骨绵掌,让傅言修的心都跟着苏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附上他的唇,辗转、研磨、勾挑、缠绕。
苏荞那股没处去的火,再次升腾起来,仿佛在找一个出口。
她的心再硬,身体总归是诚实的,毕竟这三年,跟着傅言修,两人多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搁浅的鱼,而傅言修就是她的水,手脚本能地去勾身前的男人。
傅言修再次停住,喘着粗气说:“说,以后再也不见别的男人了。”
苏荞丢失的理智再次回笼,微微喘息,似是撒娇,又像是在控诉,“那你也不许见别的女人。”
傅言修一愣,随即笑了,没接话茬,也没再逼问苏荞,只是加深了刚才的吻。
暗夜无边,情种深陷。
一浪接着一浪,苏荞仿佛飞到了云端。
苏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言修早就走了,看着那半边床空荡荡的,苏荞甚至觉得,昨晚的事,只是一场梦。
傅言修从来没在她的小窝留宿过,多少还是因为嫌弃。
傅言修给苏荞准备了一间大平层,说好听点,是想让她住得好一点。
说白了,就是圈养她的地方。
她不爱回,因为自己租的小窝才是自己的家,而且离医馆更近。
昨晚傅言修生气,又磋磨她,竟然没带她走,还留了下来。
后来完事后,傅言修抱她去洗澡,还抱怨洗澡间太小,“我施展不开。”
至于是施展不开什么,不言而喻。
苏荞的耳根子热了一下,搓搓脸,起床收拾,去了医馆。
一进门,助理小叶便冲了过来,神神秘秘地说:“荞姐,有个大帅哥,点名找你治病。”
这几年苏荞在附近一直给大家半公益性的诊病,加上医术好,名声打出去,不少人慕名而来。
苏荞没当回事,以为又是哪位邻居介绍来的病人,便点点头上了楼。
推门进去一看,愣住,“你来干什么?”
正在到处打量的孔又青闻声转头,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容,八颗牙齿又白又齐,“找你看病啊。”
说着,他乖乖坐到凳子上,把手放在脉枕上,摆摆头示意苏荞过来看病。
叹口气,苏荞无奈地走过去,帮他看了之后,开了药单,面无表情地说:“可以抓了药回去自己煎,我们也可以代煎。先服用一个星期,然后来复诊。”
见她这么冷淡,孔又青将药单往兜里一揣,“今晚有个聚会,赵三小姐肯定去,你跟我去演戏。”
苏荞揉了揉太阳穴,昨晚被傅言修折腾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身子乏得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