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我真的加小心了,我明明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知道怎么少了这么多钱。”
秦建军也在一旁道,“刚才我和高乐乐一起算了一遍,前台抽屉角落都找过了,确实是少了2o多块钱。”
贾亮眼眸微眯,“这两次少钱,有没有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还有,就少钱的这两次,还记得都有谁接近过你那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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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夏终于等来了安城县那边的好消息。
秦汉亲自来市里和他商讨棉纺厂门脸楼的事。
之前他们就料到过,棉纺厂不会痛痛快快履行协议把门脸楼的转让权优先给他们。
不出所料,那天他们在包子铺看到的那对年轻男女,正是棉纺厂厂长的小舅子。
就是他们,见秦记包子铺生意好,动了歪心思。
想用一个内部极低的价格买下棉纺厂的门脸楼,然后稍作装修改成自家的包子铺。
棉纺厂厂长自然知道当初签订协议的内容,即便有康勇劝说,也想把这点好处留给自家小舅子。
想着即便违约,也就是落个不守信用的名声。
现在他们棉纺厂这样,职工工资都快不出来了,还要什么名声?
再者一个个体户,就算他们再闹,也翻不出天来。
棉纺厂厂长还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结果现对方不仅拿合约说事,还要他们赔偿合约上所注明的高额违约金。
如果他们敢抵赖,就要去法院起诉他们。
棉纺厂厂长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个体户竟然这么硬气,再一打听,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小个体户。
他们这个位置的人,如果想打听,夏阳食品厂和老食品厂这一年多来的恩怨纠葛,包括白县长想拉拢林初夏入股老食品厂股份制改革的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面对白县长,都能说回绝就回绝,跟他们棉纺厂打官司,那也绝对不是说出来吓唬吓唬。
为了自己接下来的安稳日子,棉纺厂厂长只好妥协。
不过也不愿意忍下这口气,原本打算几千块钱卖给小舅子的门脸房,开口就要一万五。
他的算盘也打得响,协议上只是说林初夏他们有优先购买权。
如果他们嫌价格贵,不愿意多出这个钱,那他自然就有正当理由转卖给其他人了。
秦汉过来就是和林初夏商量这件事的。
“我看他们当官的也是真够不要脸的,市场价格就在这儿摆着呢,哪里有过一万块钱的房,张嘴就要一万五,他这是打定咱们买不起,想再转手卖给他小舅子呢。”
林初夏微微一笑,“谁说买不起,大哥,回去你就和棉纺厂去房管局过户,这房子咱们要了。”
秦汉愣了一瞬,“这就要了?他们这是趁火打劫,咱们要吃这个哑巴亏吗?”
他以为按照弟妹的性子,怎么也得闹个天翻地覆。
他都做好弟妹让打哪儿他就打哪儿的准备了。
“房子是棉纺厂的,他们有权决定怎么处置还有价位,他们现在就是想让咱们知难而退,既然知道他的目的,又何必多纠缠,买下来算了。”
她有一点没说,现在看着是棉纺厂趁火打劫,他们吃了哑巴亏,用不了几年,就能看出来他们这房子买的有多值。
到时候只有棉纺厂那边后悔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