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静音一个灵体,一点煞气也没外露,能附体在观音神像上,足够说明了一切。
张培玉愣了良久,惊愕的回过神来,他敢怒而不敢言的取下腰间的小八卦,朝我砸过来说:“尊者乃是出家人,如此这般,不怕妨碍修行吗?”
我伸手一抄,接住砸来的小八卦,手腕一转利用无极震劲,卸掉了小八卦砸来的冲击力,稳稳的接住了小八卦。
张培玉脸色难看的朝我一拱手,脚步飞快的离开。
我拿着小八卦把玩了几下,在反面看到了一行小字:昆阳赠家兄。
字是符篆写的,我看到昆阳这两个字,没来得一愣。
昆阳或许少有认知,但张君宝这个名字大家应该耳闻能详,没错,就是张三丰。
张三丰别号很多,其中就有一个字:昆阳。
这该不是抢了张培玉家祖传下来的宝贝吧?
我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一行符篆写的字,这是踢到铁板了?
我朝张培玉追了两步喊:“张先生,我看错了,这不是我家祖传的东西。”
“怎么?尊者法眼如炬,还有认错东西的时候?”张培玉停下脚步转身,倨傲的看了我一眼。
我眯眼笑的说:“本来我一不小心认错了,打算还给你的。现在想想,我家那个八卦暂时弄丢了,您家这个东西,正好借我先用一阵。等我用完了,就亲上天津卫,把这宝贝还给您。”
“借?”张培玉瞪着眼珠子,咬牙切齿,紧捏着双拳。
我点头说:“嗯,暂借。”
张培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静音,一张刀削的脸蛋憋的通红,张嘴一口血喷出来。
这是气急攻心?吐血了?
我说:“张先生,您这是有什么旧疾在身吗?小僧略懂医术,要不要小僧帮您瞧瞧?”
“告辞!”
张培玉脸色难看的转手就走。
我又追了两步说:“哎,等等,不借就不借嘛,东西还你。”
张培玉哆嗦的停下脚步。
我恋恋不舍的说:“张先生,我真有要事,需要用到八卦。您借我用个大半年,明年清明,您自个或者派人来取都行。我保证物归原主。”
“我能说不借吗?”张培玉拿袖子擦着嘴角的血转过身来,抑制不住怒气说:“你这就是抢!”
“张先生,您最好克制一下怒气,再怒,可能怒气攻心暴毙而亡。这人要是猝死在了这儿,就不合算了。”
反正翡翠比石头硬,我像扔垃圾一样把小八卦扔到了张培玉一米开外,笑呵呵的说:“不就是块石头吗?还你,还你。”
“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之辱……”张培玉又是一口血喷出来,摇摇晃晃的擦拭着嘴角的血,蹲过去捡起了地上的八卦。
我笑着看向唐胖子说:“你看这家伙像不像一条丧家犬?还津门张培玉?津门纸人张这一脉,老脸都被这孙子给丢光了。”
“噗!”
张培玉走了没几步,听到我的话,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转身两眼布满了血丝说:“黄口小儿,老子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