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骋一边检查一遍摇头:“怎么闹成这样了?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啊好。他欺负你了?”
时誉沙哑着嗓子说:“他混蛋。”
杨骋斜瞟了一眼顾严,惊异道:“不能吧?这么……疯狂?弄得都烧成这样了。那要不要检查下别的地方?有伤吗?严重不?真的不需要看看?”
顾严哭笑不得:“你别乱说。”
杨骋只顾说自己的:“禁欲太久一开始控制不住我是能理解的,不过,你受得了也要考虑人家受不受得了啊。哎呀,”杨骋转而又感叹,“老冰山总算开窍了,师兄我甚是欣慰啊。”
“杨骋!别闹,烦着呢。结果怎么样啊?”
“问题不算太大,就是伤风感冒热。按时服药,注意休息。药,我回头让顾严拿过来。”
“就这样?”顾严问。
“就这样。哦,对,他身体有点虚,新伤旧患的,要补补。”他拍拍顾严胸膛,“最重要的是要节制,啊,节制。”
就不该多问。
顾严把杨骋从宿舍拖走了。
“你瞎说什么呢?单纯一孩子被你污言秽语给灌耳朵。”
“我瞎说?他骂你混蛋,难道不是你对人禽兽了吗?”
顾严扶额:“你想什么呢?”
杨骋理直气壮:“那他干嘛骂你,骂你,你还不敢还嘴,还不是做了亏心事。”
顾严此时想扒开他的头,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脑回路,这么能联想。
“走了,我现在就跟你去拿药。”顾严懒得解释,拉着杨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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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时间里,顾严都在宿舍守着时誉。渴了递水,饿了喂粥。
自己累了,趴他们桌上睡一会儿。
他难得请年假,交待了郑书阳,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就不用找他了。
时誉这场感冒,来势汹汹,去也匆匆。
这事儿一耽搁,时誉的行李就还在顾严家,没拿回来。
这天邱小新问时誉还要不要去拿。
时誉:“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不拿。”
邱小新:“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回去住。”
“不回去,是他要赶我走的。之前说什么想住多久住多久,虚伪!”
“你俩……他拒绝你了?”
“没有。”
“那他答应了?”
“也没有。”
“你没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