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鹤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不然,今晚的宴会,又算是个什么意思?”
薛蝉见谈情儿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毒舌开动,“看来,所谓的京城谈阀,也是个自己拉屎自己吃的货色,不过如此!”
“闭嘴!”
“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讲!”
“再敢对谈阀不敬,悔之晚矣!”
谈情儿玉容一冷,眸中厉色一闪,一股冷冽的气势,扑面向下,直奔薛蝉。
薛蝉吓得一个激灵,缩了缩脑袋,随即心一横,梗着脖子道,“怕你么?”
“谈阀势大不假,可也要讲道理!”
“好,那本小姐,就跟你讲讲道理!”
谈情儿美眸深注,在薛蝉脸上看了几秒,然后转头面向全场问道,“诸位,谈阀有官宣过,同张家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么?”
“没有!”
“绝对没有!”
“反正我没听过!”
现场众人,纷纷表态!其中尤以雷丛云这个家伙跳得最欢,叫得最大声!
开玩笑,都是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哪里还不明白谈情儿此刻摆下的阵势!
这分明就是一场针对张家,具体来说,是针对张慧君乃至这个胸不大又无脑薛蝉的一场鸿门宴。
虽然除了雷丛云知道一点什么外,大伙都不知道张慧君和薛蝉到底跟谈情儿有什么恩怨。
但有一点非常明确,就是今晚之后,张家怕是有难了,按照谈情儿现下的情绪,说不定都有灭家之祸!
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管吃瓜看戏就是了。
“哈哈哈。”
雷丛云一声嗤笑,朝薛蝉讥讽道,“刚才,本少就差点被你个小浪蹄子唬到,现在当着谈小姐的面,还敢胡言乱语,老子也是服了!”
“你……”
薛蝉气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遂再次求助般地望向四周,希望能有一个正直之士,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可她终究是失望了,所有的目光,除了冷嘲热讽,就是幸灾乐祸!
“我还有件事要宣布。”
谈情儿轻蔑一笑,目光转向张慧君,冷冷道:
“自今日起,任何家族,任何企业,除非即刻断绝与张家的关系,否则,谈阀不会考虑与之合作!”
一剑封喉!
张慧君面无人色,如丧考妣,身子一软,就那么瘫倒了地上。
完了!
彻底完了!
谈情儿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封杀张家!还是彻底那种!
别说他张家只是个二流家族,就算是鹤城那五大家族,搬出任何一家,在京城谈阀面前,那也是分分钟歇菜。
“贱人,怪你,都怪你!”
张慧君了疯般冲向薛蝉,拳打脚踢,怒骂道,“要不是你犯贱,咱们怎么会得罪谈小姐,我张家,又怎会遭受灭顶之灾!”
“君哥,关我什么事啊!”
薛蝉疼得哭爹叫娘,可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屈道,“现在摆明了是谈情儿那个女人,想要玩我们……”
“啪!”
张慧君见薛蝉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狡辩,怒火更甚,一把抓住她的头,正反左右,狂扇耳光。
“你他么再嘴欠,老子一定在死之前,先灭了你个臭娘们!”
张慧君抽完薛蝉,再将她的脑袋扯到近前,几乎是脸贴脸,恶狠狠道,“事情闹到现在这样无可挽回的地步,都是因为你这张臭嘴!”
“呜呜呜……”
面对已经失去理智,仿佛陌生人一般的未婚夫张慧君,薛蝉又惊又怕,只能捂脸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