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十点钟,地库没几辆车,也没有人,灯光昏沉。
“你就不想么?”左斯年的手落下,指尖染湿。 “我今天有点累。”不允许,但是也没拒绝。
他笑着去啄她的唇:“给你个采阳补阴的机会。”车震最适合后入和反观音坐莲,左斯年爱死她摇着屁股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但今天心疼的不想折腾她。
男人掀开女人的裙摆,身子滑下。梁佑瑾夹紧双腿:“不行……我还没洗澡。”
反对无效,他已经舔的啧啧有声,小穴不争气的吐出淫水。左斯年起身解开皮带,猛兽出笼,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他握住她的手包裹肉棒套弄。手心感知着男人的温度,她哆嗦着呻吟出声。
“想要了?”光线幽暗,他盯着她的眸,低声诱惑。
“嗯。”她咬着牙,小声。
左斯年勾下彼此的内裤,肉棒长驱直入,插到底,顶在花心。梁佑瑾想叫,理智又告诉她必须克制。穴里的肉棒掀起滔天海浪,作威作福了几百下,她逐渐控制不住理智。
动物交媾时,最无防备,理智尽丧。
他懂,吻住樱唇,将浪叫尽数吞下,下身凿开层层迭迭嫩肉,龟头找到g点,抽动,顶撞。她混乱地呜咽,被肏得狂,那是她的死穴,他明明知道,还一个劲的鞭笞那里。
梁佑瑾抬起臀,想躲。
左斯年追着她肏,把她逼到角落,真皮椅套沾上水痕,最后她无路可退,只好被他按着猛进猛出。
阴茎捣弄着爱液,捣出了情动的气味,两人的体味纠缠在一起,视觉不佳时,嗅觉和触觉异常敏感。朦胧光线下,左斯年的视线追着她的星眸,嘴唇,还有夹着肉棒的穴口,暧昧粘腻。
“肏了没几下,就软了。”他顶胯再深入:“今天在科室里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硬了。”
她抬手,捂住他的嘴。
不能再说了,再刺激他,她怕是不能放过他,又要缠着要好几次了。
柔柔的掌心触碰着唇,他闻到松柏香樟木的护手霜味道。男人伸手舔着女人的掌心,像是忠诚的狗。
上下夹击,又担心被路过的同事碰到,梁佑瑾绞着穴内肉棒,粗喘着,被肏到了高潮。
“啊,到了……又被你肏泄了……”
她抬腿踢他,挣脱钳制起身整理衣物。肉棒弹跳出穴,仍旧粗壮,左斯年欲求不满,梁佑瑾却说什么都不让他得逞。他憋屈着,操起她扔在一旁的内裤,裹在肉棒上,上下撸动。
“变态。”梁佑瑾冷哼一声。
左斯年扑上去,闻着她颈间的薄汗,快套弄,龟头顶着她内裤裆部那一小块布料,终于,精液一股一股射到内裤上。
他喘着,头搭在她肩上:“变态决定没收你的内裤。”
“你!”梁佑瑾气恼,在消防梯那次已经被他拿走了丝袜,这次又是内裤。
左斯年细心帮两人擦拭干净,提议送她回家。梁佑瑾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自己住哪,把他甩下车,只留给他一溜烟尾气。
看着车的背影,苦笑,用完了就翻脸,他的小瑾明明以前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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