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明白她这么小小一只是怎么敢跟那五大三粗的刺客对付起来的。
男人一手拿剑,另外一只手把她抱了起来,“走吧,去医馆。”
这时鸠鹑蛋终于认清自己是一个又小又矮的小娃娃,软软靠在他怀里撒娇,“疼。”
“刚刚洒药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
也不知是什么毒药,还挺横的。
鹌鹑蛋不满的看着他,想了想从兜里又掏出一颗药,塞他嘴里。
这是她以防不时之需,用来保命的。
“……这是什么?”
鹌鹑蛋一脸单纯:“解毒丸,刚刚撒药撒多了。”
墨溶“:“……”你也知道。
默默张嘴吃掉,随即带她出了客栈。
“你叫什么?”
“鹌鹑蛋。”
墨溶正飞奔在屋檐之上,闻言突然脚下一顿,差点掉下来。
鹌鹑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贱名好养活,你懂不懂。”
“……”
墨溶胡乱点点头,“懂。”
难得他也有显露情感的时候。
墨溶直接带她去了医馆,看着大夫为她重新包扎的伤口,墨溶才幽幽叹口气,“我送你去吧。”
“好。”
鹌鹑蛋这下也不再坚持,免费的交通工具为什么不用,又香又软,还暖。
鹌鹑蛋窝在墨溶怀中,看着渐渐下沉的日落就像颗会发光的蛋黄,余晖照亮了半个森林,却依然消散不了它的神秘。
还别说,墨溶看起来瘦,臂膀还挺宽厚。
“在这里停就可以了。”
鹌鹑蛋甜甜的笑着,“今天就谢谢小哥哥了。”
墨溶摸着她的头,心情复杂:“不客气,以后记得不要乱跑出来了。”
说完发觉自己似乎有些不舍。
鹌鹑蛋继续乖巧的笑着,眼睛闪着狡點黠的光,“那是不可能的。”
墨溶被她气笑了,“那好吧,既然你那么不乖。”
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挂在她的脖子上,“我觉得它跟你有缘,送你了。”
鹌鹑蛋看着那颗熟悉的钻石戒指,有些呆愣,然后热泪盈眶。
所以说,她想要的居然是以这种形式出现在她而前。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鹌鹑蛋抱着他不愿再撒手,墨溶有些手足无措,他也没哄过人,只好轻轻从后面拍着她的背:“别哭了,好丑。”
“……”
鹌鹑蛋抽抽搭搭的,“你才丑。”
然后使坏把鼻涕眼泪全擦到他白色的袍子上,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开口:“你叫什么?”
“墨溶。”
“记下来了。”
鹌鹑蛋红着眼,从脖子上取了一块玉佩,“这是老头给我的,就留给你当做定情信物。”
墨溶有些懵,怎么跳兆转的这么快?
“……嗯?”
鹌鹑蛋拿着刚刚买的东西,然后举起戒指炫了炫,“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