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蝶想开口抗议却欲言又止,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比较没办法为你带来什么。只会带来更多的匱乏和虚荣心而已。」
轻启一语,兔子绅士温和口吻在最后一句微微一沉。
这一番话,重重砸砸在迷蝶的心头上,隐隐作痛。
「我……!」
他猛地僵了一下身子,好不容易吐出了一个字,却编不成一个句子。
看着迷蝶欲言又止的模样,兔子绅士又一次抖了一下鬍鬚。
他看着迷蝶。
而,迷蝶望着地面。
一人一兔,不语。
好半晌,兔子绅士抖了一下鬍子,迷蝶抿了一下唇,深吸一口气,又吐一气,倾吐了一句。
「……你不懂。」
「不懂?」
兔子绅士凝望他,迷蝶一抿唇,又大吼了出来,吼声在地窟中回盪着。
「你又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的感受!」
迷蝶话一出口,心中的阻碍化成泪水溢了出来。然而,他此刻,所说的话,与不久之前和愿所说的,相差无几。
果然,道理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去了解,而是,体验过了,才有了切深体会。
「……」
看着此刻的迷蝶,兔子绅士不语。不一会儿,他一转身,离去了。
半晌,迷蝶抽了抽鼻子,又哭了好一阵子,才倦然地缓下哭意。
鼻子又一抽,他缓缓抬起头,左顾右盼,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兔子……不见了?
一望四周,毫无兔影。他走了一圈,依然如此。就连洞口下的硕大树身,可藏人的后方,依然不见那一抹身影。
直白一点,除了树之外,几乎没有可藏人的地方。
那兔子,又是怎么出去的?
既然会移动,总会有声音吧?
然而,他一想起对方离去时,自己的状态……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没有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