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人格都是可以保留下来的。”
听到言庭的回答,女子给自己灌了口酒,自言自语着说道:“看来,死人也保护不了秘密。”
女人似乎有什么心事,酒杯中的酒水很快便见了底,言庭将面前的酒杯推了过去,对方倒是丝毫不见外,照着言庭喝过的地方便吻了上去。
这种事情各种酒馆里都在生,只是言庭这里比较含蓄,言庭也只当对方贪图自己的美色,美人有意,君子又岂能无情。
很快,昏暗的小巷内言庭与女子纠缠在一起。
洁白的月光下,女子白皙的身上印着一道道痕迹,而他贪婪享受着豆腐般的水嫩。
感受到对方的纤手向上攀爬,下意识绷紧了身躯,只为对方能够感受到自己结实的肌肉。
女子特有的淡香不断地冲击着言庭的鼻腔,刺激着他的血液,全身燥热难耐,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夜也无法降低此时的火气。
言庭沿着大道一路南下,正欲翻山越岭攻城夺寨之际,巷外的街道上不适时宜的传来了醉汉们的吵闹声。
被打扰的两人相视一笑,互捧着对方的脸庞又纠缠了数息后才又分开。
在距离酒馆两个街区外的驿馆内,洗漱完毕的祈慕仙正准备入睡,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是你吗,马恩?”
推开窗户的祈慕仙四处张望着,却并未现窗外有人的踪迹。望着天上的皓月,双手合十于胸前,闭上眼睛暗暗祈祷着此行能够顺利。
“碰”的一声,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什么东西撞墙的声音,令祈慕仙着实吓了一跳。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会,见没了动静才又坐回到床上。
正躺在床上的祈慕仙双手置于腹前,小脑袋中幻想着在马恩等人的帮助下成功抓捕白麋王的画面,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闷哼,随即是女人微弱的声音,顿时让祈慕仙不知所措起来,方才脑海中的画面也烟消云散化作一团乱麻。
随着时间的推移,隔壁似乎并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安静的小听众祈慕仙贝齿咬着嘴唇,双手不自主的抓紧了被子,双目通红,甚至有泪珠在其中打转,仿佛那个被欺负许久的女子是自己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可能是紧绷许久的肌肉与神经在对方某个停歇喘息的瞬间放松下来后便入眠了。总之,终于睡着的她不用再受这无端的折磨了。
驿馆对面屋檐上的神域族女子静静地坐着,默默地看着免费的大戏,言庭的身体素质确实要高于普通人许多,这似乎与锻炼无关,很少有夏兰族人能够在这个年纪具有如此强大的身体素质。
“异族。”
在欣赏完大戏之后,神域族女子默默给言庭贴上了异族的标签,随即身形消失于黑暗中。
燥火得到降解的言庭从楼下取来两瓶酒时,女子已经整理好衣物。这次的体验与以往不同,女子持久的体力让言庭得到了互动的快乐,而并非如寻常女子那般,力竭之后索然无味。
不过这让言庭对于女子的神秘有了一丝兴趣,她的肌肉线条很匀称,挺拔的身形优美的像一尊艺术雕塑。
“言庭,如你所见,我是一名青铜级的冒险者。”
将酒瓶递给女子的同时,言庭介绍着自己。
“莫翠德,我是一名刺客。”
接过酒瓶的莫翠德趴在床上,宛如一只慵懒又不失优雅的猫咪,献上妩媚的笑容,话中的寒意却仿佛让空气中的温度都下降了一些。
“看得出来。”
言庭笑了笑,对着莫翠德扬了扬手中的酒瓶,咕嘟咕嘟灌了大口,溢出的酒水沿着嘴角流过脖子,淌过满是红印的胸膛与腹部,浸染在亵裤上。
不难看出,莫翠德是技巧派的,方才的大战中曾多次试图暗杀言庭的大将,虽未成功,却很难说是谁胜谁负。
“你知道吗,男人总是会想要听到一些赞美的话,这样才会更自信。”
“抱歉,我很难拿你去和别人对比,这种经历,难得而又美妙。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忠告,你被人盯上了。”
莫翠德的语气诚恳且认真,让言庭微微蹙眉,不过随即又舒展开来。炫耀似得将桌上的钱袋解开,“哗啦啦”的声音传来,将近二十多枚牌子洒落在桌上,大多是能够证明冒险者等级身份的铭牌,其中甚至有三枚是精钢级铭牌。
让言庭惊讶的是,莫翠德似乎对他的战绩并不惊讶。能够狩猎精钢级冒险者可不是一般人或团队可以做到的。一枚或许是运气,三枚则是实打实的实力。
见自己没给出反馈,让言庭原本有些小骄傲的脸僵硬了下来,莫翠德微笑着爬下床,捧着言庭的脸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安抚着说道:“你会见到的,她似乎对你并没有敌意。”
“我愿意相信她,也愿意相信和我一样的你,我们都是破碎,不完整的,可悲的存在。”
言庭的心突然沉了下来,原本以为是一场美好的邂逅,没想到却是被精心谋划的偶遇,不管对方是何目的,一切在计划之外的事情,言庭都抱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