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无语。
“雅儿,依然是庭院。”忆起此句,我愈发无语。
究竟是拿到诏文的丘陵君亢奋过头,不顾及场合地点、性致勃勃找女人发泄未用完的精力?还是司马良娣不愿前往自家闺房,偏偏选择在后院打野战?我不得而知。
孤影对灯,旧梦难入眠。他们俩在给我下马威么?
看看天色,再瞅瞅寝居内的即将燃尽的香烛,约莫再过一个时辰便是天明,野战党不愿偃旗息鼓,我却想静心独处。
火在心头烧。
忿恼之极,不计较自己动作粗鲁得会不会发出刺耳噪响、会不会打扰野战党党友的浓厚兴趣,我用力关窗,锁闩。
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亲友。无可奈何重新钻入被褥,我刚刚以枕头蒙住脑袋,男人的粗重喘息,女人的呻吟抽息,依旧不可阻挡的传了进来,在寂静幽黑的寝居,格外清晰。
她有气无力,“夫……夫君,轻些……你、你真坏……唔……妾身受不住了……唔……讨厌……”
她欲拒还迎,“相公……嗯……嗯,求您慢些……妾身的魂魄……怕是要散了……慢点儿……”
囧,这是故意唱给我听的么?
唱唱唱,唱这么久,也不知道换点儿新鲜花样?!
蹭的坐起,双目圆睁的我猝然掀开被,鞋也不穿直接步至窗边。极轻极细地推开两扇窗,我驼着背猫了腰,趴俯在窗台亮开嗓门,高亢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疼在你身上,爽在爷心田~~爷我肚里藏刀裆里带□(diao),小娘子么,就是欠操。”
话罢,我好像听见了一声沉闷响动,彷佛是某人的屁股,不小心撞到了啥。
我信心倍增,嗓音持续粗犷:
“林婉之同学,你当初说阉割男人的方法,分几种来着?”
“阉割之术?有两种方法哇~~一是‘尽去其势’,即用金属利刃之类的器具,将男性生殖器完全割除;二是利刃割开阴囊,剥出□!”
天地万物,终于在此时此刻收敛喧哗,重归安宁。
哦?散了??不确定地站起身挺直脊背,我抬眸往窗外瞥去——哟,方才还是淋漓酣战的狗男女,不知何时,悄然不见踪影。
果然,你不对生活流氓,生活便对你恣意嚣张。
舒坦的长吁一口气,我转过身,赤脚朝床榻走去。刚刚抱了枕头入怀,安然静谧,在维持了片刻之后,再度被踹门而入的噪音所打破。
“杨排风……”羞恼之辞,直接从拓跋信陵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大半夜不睡,你鬼哭鬼嚎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字数较多了哈……不要霸王俺嘛,泪奔~~o(>_
当宠妾遭遇小三ii
“杨排风……”羞恼之辞,直接从拓跋信陵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大半夜不睡,你鬼哭鬼嚎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