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站起身来,仔细看下6景。
大约几息时间之后,钟于柏突然转头对宁老太君笑道:“没想到6景不仅文章做得出彩,笔墨写得好,便是这武道一途也颇不凡,骨骼铸炼的极好,不愧是武勋世家!”
宁老太君和钟夫人又相继看了一眼6景。
却见6景昂然站在中堂中,长身玉立,体态确实极好,竟有一股昂扬锋锐之意!
6重山也带着不解问道:“6景,你武道又有精进啊?”
6景心中早有计较,并不藏拙!
他点头道:“重山叔父,近日修行确实又有所得,距离气血境界已经不远。”
钟夫人脸上不动声色。
宁老太君神色却微微一冷,道:“少年不可志满,武道一途何其漫长,略有所得又怎么值当夸夸其谈?”
宁老太君话语刚落,钟于柏由衷道:“老太君治家极严,想必6景能有此成就,也多亏了6府的家风。”
宁老太君听到钟于柏夸赞她,若是寻常人她倒也并不在意这等夸赞,平日里夸赞她的又少了?
只是这钟于柏又是何等人也?能得他夸赞,便是身有诰命的宁老太君,也极高兴。
她正想要与钟于柏客气一番。
6景突然出声,道:“钟大家所言极是,6景之所以能这般勤勉,便是因为6家家风中‘勤勉修德,勤奋修行’四字。
这修行中,有修行武道、苦练文章,乃至修行人生之意。
老太君……便时常以此家风要求族中少年。”
钟于柏深深看了6景。。。
看了6景一眼,又对老太君赞扬道,“6景一介庶子,老太君与大夫人都能这般善待,以嫡子求之,6家又如何不兴旺?”
“常言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想来这也是神霄将军能从远山道归来的原因。”
钟于柏语气真挚,似乎确实极敬佩宁老太君。
宁老太君眉开眼笑,脸上的欣喜却不是作伪。
6重山却十分不解平日里多受老太君和钟夫人嫌恶的6景,为何要说这番话。
他的目光仍然落在6景身上,恰在此时,6景却好像极有深意的轻轻瞥了6重山一眼。
6重山微一思索,瞬息便已经会了6景的意。
却见他上前一步,嘴角含笑,带着自豪道:“钟大家有所不知,6景的文章、笔墨早已受书楼认可,书楼观棋先生已邀6景入书楼,读万家文章,养心中浩然气,我今日前来春泽斋便是为了商议此事!”
宁老太君、钟夫人面色俱都一变!
钟于柏听到6重山的话语,眼神一怔,继而又些微失望一闪即逝。
但他面色上却露出诧异、敬佩之色,看向上老太君:“真是如此?”
钟夫人不曾开口。
宁老太君沉默一番,只能道:“确是如此。”
钟于柏深深点头:“书楼乃是儒道圣地,我曾经也前来大伏,入书楼读文章,曾经登上了书院三层楼,后来家国有难,我独身下楼,不得不放下手中典籍,拿起染血长剑,如今6景能入书楼……极好。”
“能入书楼者众,能受先生之邀入书搂者寡,想来这也是老太君积下来的余庆使然。”
宁老太君兀自笑了笑,笑容中多带着些牵强。
6重山看到此景,又想起6景那一道眼神,对于这位尚不满十七岁的少年也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