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么喝起來一點兒酒的味道都沒有,就和純淨水似的!」趙麗琴的老公連連發問。
趙麗琴連連點頭,道:「對啊對啊,這酒怎麼和白水一樣,難道是裡面的酒被換掉了?」
趙麗琴的老公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啊,這酒都是我買的,之前我已經喝過一些了,絕對不會是白水的啊。」
趙麗琴的老公說道這裡,驚詫的望著趙麗琴說道:「我明白了,你剛才喝下去的酒水,全部都是水?所以你才能喝了那麼多都沒有一點兒醉意。」
趙麗琴點了點頭,道:「當然了,要不然你覺得我怎麼可能喝得下那麼多的酒啊。早就喝吐了。」
趙麗琴老公疑惑的說道:「可是孫總又是怎麼回事兒?他明明喝多了啊。」
此時此刻,孫總渾身上下都冒著濃濃的酒氣,幾步之遙外的趙麗琴老公都聞的清清楚楚,完全沒有半點兒弄虛作假的樣子。
趙麗琴的老公記得清楚,孫總喝的這白酒之中,可有一份是許青松從趙麗琴那裡拿來直接給孫總倒進杯子裡的。
同樣一個瓶子裡倒出來的酒,為什麼趙麗琴喝進肚子裡的是白水,而孫總喝進去的,卻是貨真價實實打實的白酒呢?
這事兒,難以捉摸,令人費解的很。
趙麗琴也點了點頭,望著許青松道:「是啊,我剛才也看到了,你是把我的這瓶酒拿給了孫總喝的,為什麼我喝了猶如白水,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他卻如此醉態?」
許青松淡淡笑了一下,道:「想必我剛才倒酒的時候,手指的挨著了酒杯,你們看到了吧。」
趙麗琴老公有些嫌棄的皺了皺每天,點頭道:「哼,自然是看到了,你那麼明顯的動作,想看不到也難。」
許青松笑了笑,道:「其實我剛才在給琴姨倒酒的時候,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只不過我做動作時比較隱蔽,而且度很快,所以你們沒有發覺?」
趙麗琴的老公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所以呢?你是來噁心人的?」
趙麗琴不悅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青松不是那樣的人,你閉嘴,聽青松把話講完。」
許青松不以為然的笑著繼續道:「其實我在指尖上塗抹了一些醒酒藥,這種醒酒藥的效果非常的好,號稱是千杯不醉,所以我琴姨方才喝了那麼多酒,才能安然無恙。所以你剛才喝了我遞給你的酒水,才會沒有任何的酒味,因為這其中的酒精成分已經被醒酒藥化掉了。倘若沒有這藥,你喝進嘴裡的必然還是酒水。」
趙麗琴夫妻二人瞠目結舌的互相望了望彼此,又不約而同的望向了許青松。
趙麗琴老公詫異的說道:「這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如此神奇的醒酒藥。」
許青松也不廢話,當下又拿出一瓶酒來,遞給趙麗琴的老公說道:「喏,你自己的酒,自己開一瓶嘗嘗,再喝一口剛才剩下的這瓶被我浸染了醒酒藥的酒水,不就知道了。」
趙麗琴的老公半信半疑的接過許青松遞來的酒,打開之後都沒往杯子裡倒,直接拿起來對著嘴喝了一口,心不在焉之下一下子灌多了,當下喝了一大口,面色頓時微微皺了一下。
而後又拿起之前許青松給他拆封的那瓶酒,拿起來又喝了一口,面色頓時充滿了驚詫。
果真如此。
第一瓶酒,和自己平日裡喝的味道沒什麼兩樣。
而第二瓶酒,喝在嘴裡卻和白水一樣,沒有任何的酒味了。
趙麗琴的老公望向許青松的眼神,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