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是死烦死烦钱桂华的,上工不积极不说,还磨洋工。
没事就闲的挑事,成天不是跟这个对骂,就是跟那个动手撕吧。
平时光给她断官司都断够了,最烦她鬼哭狼嚎的这一出。
“行了,钱桂花,你闭嘴吧你,再好的日子也被你哭没了。”
然后就转头对着李铜锁说:“报警吧,把你家丢了啥玩意都仔细想想,一会公安来了,你们自己跟人说。”
“你瞅瞅这屋让你们撇的皮儿片儿的,啥证据都没了,小五子赶紧上我家骑上自行车,到镇上报案去。”
李铜锁希冀的看着赵兴德,赵兴德也巨烦他。
尤其是两家商讨彩礼的时候,不说撕破脸也闹得非常不愉快。
如果不是赵兴德父子两个考虑的多,赵,李两家都快成仇人了。
“你也不用看我,你家这么大的事,就算是身为支书和大队长,我们也解决不了。”
“这么多东西被搬走,你们两个睡在这屋就没听见声?”
“那别说左右邻居了,这事啊,咱村里可断不了,还是让专业的人来给你们查吧。”
“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在炕上待着吧,也别下来了,等一会公安来了看他们咋说。”
赵兴德看三人冷的直哆嗦,无奈的上外屋地先把火给烧上吧,别再把人给冻坏了。
这一上午进进出出的,外屋地的门也没咋关。
本就没烧火,屋里也跟冰窖似的。
赵建国看他大爷上外屋地烧火去了,他也不乐意跟这两人在这屋里待着,转身也跟着出去了。
爷侄两个坐在灶前小声的交谈着:“大爷,你看他家这是啥情况?”
赵兴德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微微摇摇头。
“不好说,从出事到现在,吴胜就没见过人影,那家伙游手好闲的,听说他现在还搁外边赌博呢?”
“再说家里这么大动静,那两口子就是死猪,也不能一点动静没听着啊?谁知道他们一家子又闹什么秧呢?”
赵建国猛吸一口气,紧张的看向大爷,然后靠近他的耳朵,用更小的声音说:“大爷,这家人怕不是要吸你家的血吧?”
赵兴德狠狠的咬着后槽牙,眼睛眯了眯。
然后给赵建国使了个眼色,二人就停止了交谈。
两人心里都明白,这种话不适合在李家说。
赵建国觉得给他大爷提个醒就够了,以他大爷的心智,李家就算有这个想法也白搭。
屋里的温度已经渐渐烧了起来,公安也到了。
看着进来的三个公安,赵兴德和赵建国上前寒暄了两句,然后就开始勘察起了现场。
不出意外,都撇着嘴摇摇头。
实在是破坏的太过,这一上午进进出出好几十人,屋里又被那两口子翻的皮儿片儿的,就算曾经留下过证据也早都被掩盖了。
当公安询问丢了多少钱时,两口子都支支吾吾的。
常年办案的公安一看就明白咋回事,再说他们已经都知道了,这两口子是后到一块的。
那互相藏私房钱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