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温棠笑着搂紧他的脖颈,将他捉到身前。
目光碰撞,来了个新鲜的热吻。
徐闻柝吻上她的嘴唇,品尝她的柔软唇瓣。
傍晚下班,徐闻柝本来说要去接她。
被孟温棠拒绝。
徐闻柝有些不情不愿。
“朋友失恋了,”她解释道。
“那好吧。”
谢琳琳抽抽搭搭地问:“谁啊,怎么还查岗?”
孟温棠摇摇头,收了手机。
“同事来问工作的事。”
秦朗去了一趟塘镇。
在镇医院里,他见到了孟温棠的奶奶。隔着病房门的小窗口,看见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嘴里骂着:“孟俊!我从小对你那么好,怕你磕着碰着,你帮奶奶倒个尿壶凭什么不情不愿的?”
那个叫孟俊的小孩坐在床边打游戏,不情不愿地关了手机,捂着鼻子将尿盆端进厕所。
秦朗隔着窗户,“咔嚓”一声。
照片传至徐闻柝的手机。
那时他在听一场无关紧要的讲座。
主讲人是他的生意伙伴,徐闻柝为了捧场来到这里,硬着头皮听下去。
讲到精彩部分,全场掌声雷动。他也跟着虚伪地鼓掌。
时不时打开手机,孟温棠一条信息也没发来。
有些失望。
正要按下锁屏,手机嗡嗡振动两声。
他看见秦朗发来的照片。
双指放大,瞬间就认出来。
那张刻薄的嘴脸,是孟温棠的奶奶。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
孟温棠在练字。徐闻柝托着腮在一旁逗她。
偶尔拿她的发尾缠上铅笔。
偶尔摸摸她滚烫的耳朵。
孟温棠怕痒,笑着躲开。
两人嬉笑一阵。
孟温棠忽然变了脸色,她听见木制阶梯上咯吱咯吱的响声,推开徐闻柝。
“我奶奶来了。”
上了高中,徐闻柝的个子窜的很高。窗帘明显挡不住他。
孟温棠将他推搡进柜子里,又关上门。
对着门缝比了个“嘘”。
“俊俊做作业要用到铅笔刀,你这有没有?”
作业本上还有徐闻柝信手涂鸦的画。画的是素描的孟温棠。
孟温棠下意识地用胳膊遮挡。
“我没有。”
“你又藏着什么东西?”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