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侧坐在石头上,颠着脚上的绣花鞋,一只手稳着头上的大花,看着喝酒的令狐冲流露出很是得意的笑。
“令狐兄,我田伯光藏的酒可是世上少有。”
“这可是一百多年的陈酿老酒。”
“就是可惜了日月神教的曲洋长老了,不然配上曲洋长老的琴声,喝这老酒,一定很美。”
想到曲洋的死。
让他有些遗憾,少了一个酒中知己。
“田兄不必难过,曲洋和刘师叔死得其所,一《笑傲江湖曲》天下第一,他们两个双宿死在一起,也是一件美谈佳话。”
“想听曲子我可以给你唱,就算是曲洋和刘师叔的天下第一曲《笑傲江湖曲》我也会。”
令狐冲喝着酒,宽慰田伯光之余,也为曲洋能够与知己好友死在一起开心。
只是当他看清田伯光一身打扮时,手中喝酒的动作一停,眼神呆愣,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有如此怪异的打扮。
身上穿着粉红的衣袍,脚上穿着绣花鞋,绣花鞋的尖上簪着花和流苏,头上带着一朵大花,好像是一朵牡丹花。
怪异中。。。。。。竟然让他觉得很好看。
“怎么不好看吗?”
田伯光翘着手指,正了正头上的牡丹花,以为令狐冲这么盯着他,是因为头上的牡丹花插的松了。
“好看,田兄今日一见格外的美。”
令狐冲脱口而出。
这引得田伯光“呵呵”直笑,来到令狐冲身边,俯身抱起另一个没开封的酒坛,一掌拍掉酒坛上的泥封。
“令狐兄,我敬你。”
“好。”
田伯光和令狐冲两人饮酒畅谈。
思过崖上方的一块巨石上,风清扬站在巨石上,望着下方思过崖上搂在一起喝酒的令狐冲和田伯光。
“可惜这令狐冲没了阳气,不然是个比李长安那小子还好的可以学《独孤九剑》的剑胚子。”
“可惜了。”
“岳不群那个蠢驴木头,怎么教徒弟的,把这么好的徒弟的阳气都教没了。”
“这田伯光好像也是个没阳气的。”
。。。。。。
“令狐冲,我跟你说,华山派武功不练就不练了,不得寸进也无妨。”
田伯光听着令狐冲口中吟唱的《笑傲江湖曲》,整个人喝的有些晕乎,拍着胸脯道:“跟我学,我教你啊。”
令狐冲灌了一口,不信道:“田兄,你我都是没根的人,我武功都难有寸进,还有倒退,你学的武功难道适合你我修炼?”
田伯光摇摇头。
“我原先的武功是不能,但是我有能适合你我修炼的武功。”
说着。
他很是随意的从怀里取出来一块腰牌,递给令狐冲。
“看见这腰牌没,东厂的腰牌,在东厂像你我这样的人很多。”
“他们这些朝廷的鹰犬爪牙,给皇帝办事,没武功可不行。”
“我在去洛阳的路上,顺便去了一趟京城,找了一个大太监,抢了他们东厂太监修炼的一些武功秘籍。”
“咱现在还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田伯光用兰花指弹出一道真气,打在一块巨石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记。
令狐冲看着手中写着东厂二字的腰牌,愣愣的神。
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正常武功学不了,可以从东厂找武功来学。
令狐冲的眼睛里重新燃起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