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回来后,钟驰对于他们这一群忙活了三个月的学生并没有什么要求。
毕竟回军校的路程也就几天的时间,也算是给他们放松一下了。
因此回来后,她基本都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这三个月在a852星,应战、教学、治疗她基本一个都没落下啊。
遇到那种一望无际种满庄稼的稻田,那些根须多得防不胜防。
她和路珝作为主战冲在最前面,灭不完谁都走不了。
为了提高队伍战力,只要一有时间她就得履行她接收一百万的职责。
教他们吸收转化根须内的精神能量,还得跟进实操,以免在他们出差错时用精神力引导。
以至于不会造成精神力受创等情况生。
不仅如此,那些不小心被根须感染的人,她还得以极快的度将根须内的精神能量吸取,以保住那些人的命。
不得不说,这一百万,她是一点都没白拿的。
这三个月她基本都没闲过,问就是一直在路上,忙得很。
还有上个月某人的情期……
那家伙分散任务的时候不跟她一起,自己偷偷躲起来打了不知道多少抑制剂,她想起来就来气。
她找到人的时候,对方正躲在一个山洞里,整个人蜷缩在一堆杂草上,皮肤因为环境太差而起了不少红印子。
她走过去。
路珝便立即警惕地睁开一双的还有些雾蒙的眼睛看她,脸色泛着潮红,汗湿着粘着点点碎杂草。
见到是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裤脚。
她蹲下身,语气有些凶:“为什么不告诉我?”
路珝身上没有力气,只是本能地想要靠近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并没有动作。
路珝收回了抓她裤子的手,又将自己蜷成了一团,肩膀一抽一抽的,轻轻啜泣着。
她无奈将人抱起,路珝一碰到她,滚烫的身体就紧紧地贴着她。
趴在她肩膀哭着说难受。
宋昕斓看着他那已经被针管扎得红肿泛着血丝的腺体,上手检查了一下,不由皱了皱眉。
他之前用的改变信息素的药剂副作用太大,以至于这些抑制剂对于他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不仅如此,他的信息素气息还十分紊乱,她没想到他的腺体已经损伤成这样了。
要是这种状态下进行临时标记,那他的腺体可以直接废了。
她叹了口气,回去得将人带去好好治治。
“宋昕斓……我难受……”他满脸潮红,一双瑞风眼又润又湿,在有些狭小的山洞里泛着点点莹莹的光。
见宋昕斓不回应他,他心里莫名难过得要命。
领口的衣服被他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白皙胸膛来……
宋昕斓:“……”
宋昕斓按住他的手,虽然上次易感期她也扯过对方衣服,但是她基本是隔着衣服或盖着被子来的啊。
“你为什么不标记我?”那人开始无理取闹地哭。
平日里的高冷克制早已不复存在,只剩满眼的欲和本能的渴求。
他缠着她,比任何时候都要主动。
“学长,你这样真要命。”
她只得散出自己的安抚信息素,亲着他,触碰着他。
“嗯……”
他紧紧贴着她,声音又软又娇,带着引人着迷的娇意。
那日,他缠着她,喊着她的名字,哭着要她的标记和信息素。
恨不能被狠狠蹂躏一番。
主动得让宋昕斓有些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