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徐柏樟的声音,“清溏,你来这里。”
与此同时,梁颂晟也叫了一声,“念念,坐这。”
“哦,好的!”余念指着那边,和他说:“清溏哥哥,我去找我家梁先生坐啦。”
说罢,人乖兮兮蹭了过去。
餐桌为正方形,钟严自己来的,主动坐在侧面,梁颂晟和余念坐东,徐柏樟在他们对面。
于清溏正要坐才意识到,只有自己椅子上有软垫子。
他想起徐柏樟手里提的袋子,“特意拿的?”
徐柏樟点头,示意他坐。
也许是冷气开得足,于清溏的腰又僵,刚坐下就“咯啦”一声,抽了筋。
徐柏樟的手马上伸过来,“不舒服了?”
“没事。”旁边还有三个人,于清溏难免尴尬,“可能有点凉,吹到了。”
徐柏樟给他披上外套,手伸进去继续揉。
五个人的晚餐,还没点菜,彼此也没寒暄。剩余的三个人,一个按手机,一个给另一个人倒果汁,完全没人注意到他们。
出于心虚,于清溏乱糟糟的,脑子里竟然是昨晚的事情,热浪从心口烧到耳朵。
感觉好点了,于清溏把手拽出来,“没事了。”
他想逃离尴尬,转而去问余念,“一起去选海鲜吗?”
餐厅是半自助模式,海鲜均为鲜活,需自主选择。
余念抱着果汁杯,他很想和于清溏去,但徐医生冷冷的脸,看起来不太想,他又不知该怎么拒绝。
徐柏樟说话了,“你不要动了,想吃什么我替你选。”
余念如释重负,转到梁颂晟那边,“我也不想去了,梁先生可以帮我选吗?”
两大冰雕离开,气氛轻松不少。
于清溏和余念聊着天,直到钟严忙完放下手机。
于清溏端起茶杯,“钟医生,终于机会见到你了。我以茶代酒,感谢你在日喀则救了我先生。”
钟严端起酒杯,“我和老徐的关系用不着客气,但能让于老师专门感谢,我受宠若惊。”
“你太客气了。”于清溏和他碰杯,笑着说:“方便交换联系方式吗?”
钟严欣然掏出题。”
彼此互换完号码,钟严再次举杯,“虽然晚了一天,但还是补一句,生日快乐。”
“谢谢钟医生。”于清溏想起徐柏樟提过,钟严也给过生日建议。他又开始好奇,但没问,转到旁边的空位,“怎么就钟医生自己,为什么不叫小……”
于清溏卡住,按照徐柏樟的意思,钟严还是单身,他这么问好像过界了,“没事。”
但钟严听懂了,“于老师对我挺了解。”
“抱歉,我不没有故意窥探隐私,柏樟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详聊。”
“详聊也没事,我和老徐之间没秘密。”钟严给自己倒酒,“我对那小子全院都看出来了,就他自己傻得没开窍。”
于清溏:“……”
怪不得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