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作甚呐!”龙语一把就想蒿住袁振的头发以达到让他停下来的目的,奈何他头发太短,没让他蒿住。
想挺身起来,腰还被压住了──以相当大的力道。
与此同时,舌尖探到了他臀间私密的一点上。
“找抽呢吧!”龙语也不是吃素的,麽指陷进了袁振的肩窝,施力。
“你就不能老实点?”
“这是老实的问题嘛!你想干嘛?”
“你说呢?”袁振看向龙语。
“你不带的啊,老子都被你占过一回便宜了!你还想来个二回?”
袁振诚恳的点头。
“凭他妈什麽啊!”
“上回我让你难受了吗?”
“……”龙语皱眉,“我他妈喝大了,我哪儿知道?”要说,那次真特离奇,酒醒後全无异样感觉。
龙语这一个放松,袁振又将他的腰钳制住了。
“不是,你等……”
“等什麽?”
“这事儿不带有一就有二的吧?”
“你不是就欲望的动物嘛,什麽时候也计较起来了?”
这话好像有点儿道理。龙语想。那就来呗。骑都让人骑过了,再说下不为例实际上也没啥意义。他是个纯1这事儿一早就让他搅黄了。不妨,享受一下在下面的乐趣。丰富生活。
“丑话说前头,你要让我觉得不舒服,你看我怎麽治你。”
还真是欲望的动物。袁振有点儿无奈。对龙语来说,性大抵只等於满足欲望。再无其他。这人只有性欲没情欲。
家里并没有润滑剂、保险套这类东西,袁振不是个随便带人回家的主儿。可显然这会儿需要。
龙语还算配合,大抵是觉得舒服吧。卡在这儿失手就可惜了。他的身体曾给过他的滋味,这会儿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这麽想著,袁振想起来润滑剂家里好像有样品,保险套……要不就免了?
袁振下了床去拿润滑剂,脚踩在地上不疼了,要说龙语的按摩还是挺管用的。
这个当口,龙语也爬了起来,“我觉得我应该喝点儿。”
袁振皱眉,一边跟箱子里翻找著,一边回头看向龙语,“干嘛?”
“我今儿还没喝酒呢,许吧?”
“你觉得合乎时宜吗?”
“有啥不合乎的,你都不合时宜的找套儿去了。”龙语裹上睡袍下了床,往吧台处走。
“是啊,这时候倒是挺埋怨自己不是个随便人。”
“寒碜谁呐?”龙语翻过了一只酒杯,拧开了酒瓶的盖子。
“甭喝了。”袁振找到了东西,一勾龙语的腰就把他拖走了。
“操,你惨绝人寰吧?你让我喝点儿怎麽啦!一会儿搞不好被你弄痛不欲生的。”
“你没定额配给了,你下午喝了。”
“谁告诉你我下午喝了?”
“你心知肚明。”袁振说著,戳了戳龙语的心口。
妈的,你丫跟我身上装针孔摄像头了吧?龙语解心里骂。
袁振把俩小瓶子放在了龙语肚皮上,“哪个?”
“够迷你唉。”龙语拿了过去。
“样品,您凑合吧。”
“热感,清凉……清凉吧,我快热死了。”
“要下雨了吧,有些闷。”
“套儿呢?”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