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謝狁輕輕拍了拍膝蓋:「過來。」
李化吉猶如牽線木偶般走了過去,只是兩步的天。天更心氣餓峮拔咦絲八乙六酒六3距離,頃刻而至,她的神思還未從渾沌中清醒,迷茫地看了眼謝狁,不知他意向究竟如何。
謝狁卻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輕扯到懷,掌心按著她的背,將她摁下,伏趴在他的膝蓋。
所有的一切都由謝狁主導,李化吉天旋地轉後,只看到嚴絲合縫的地磚入了眼帘,她倒掛在謝狁的膝頭,感覺他堅硬的膝蓋抵著她柔軟的小腹。
然後李化吉就意識到了,此刻正好對著謝狁的是什麼。
她臉騰得紅了,口中道『失禮』,手腳並用要爬起來,後脖頸卻被謝狁單手握著,冰涼的五指如蛇皮般貼在她顫抖的肌膚上。
謝狁道:「你還沒有回答剛才的問題,說了還是沒有說。」
李化吉道:「沒有。」
臀部就被挨了打。
李化吉懵了。
她不是沒被謝狁打過,可那時用的是戒尺,戒尺冰冷堅硬,打在這上面,懲戒意味更重。
但人手不是如此。
人手再冰冷,那也是人的體溫,上面還有細密的筋絡,幫助人腦延長感官,當謝狁的掌心扇在她的臀部時,不是毫無生機的兩樣物品的單純碰撞,而是兩個人腦在同時交會融合,分享彼此的感官,更具輕褻意味。
謝狁的腕骨輕動,又往上扇了兩下,隔著冬日厚重的布料,連觸感都顯得朦朧,如隔靴搔癢。
可是多餘的反應就很有意思了,原本還在激烈掙扎的人現在像是被煮熟的蝦米,紅了也死了。
但也只是頃刻,那掙扎就更為劇烈,柔軟的小腹在他的膝蓋來回蹭動,卻依然被他的手牢牢鎖住,一隻手無措又兇狠地向他襲來,反被他絞住,按在背上。
謝狁道:「撒了謊,還不認錯?」
李化吉用羞惱至極的聲音說:「我沒有。」
謝狁的掌心按在她的臀尖上,沒有動手:「打不疼就不知錯,是吧?」
李化吉感受著,不知他又要做什麼,那種懸刀在頸的感覺把她的心臟都挑了起來。
謝狁道:「差點忘了,廷杖都是要脫褲子的。」
李化吉的氣血都涌到了腦子裡,讓謝狁那話顯得隔雲隔霧並不真切,可是他的掌心確實動了,短暫地離開了她的臀尖,不知道要去哪裡。
李化吉幾乎瞬間就被擊潰防線:「我說了,我說了,對不起,皇叔,是我撒了謊。」
謝狁的指尖正挑在她的腰帶上,聞言,嘖了聲,似乎對她的知感到意興闌珊。
「說了,那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吃著鍋里,還打算看著碗裡的小東西。」
李化吉腦子快轉動,她發誓,自從出生以來,她的腦子都沒有像此刻轉得如此之快。
她道:「我罰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