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稳猛地将人扯进怀里,“晗晗。”
沈净晗僵住了。
周稳从没有这样叫过她。
这是岳凛的专属。
她突然崩溃,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推他打他,“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不许你怎么叫我,你放开我!”
想起白天简生的话,心脏绞痛的感觉依旧强烈,周稳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强势吻她的唇。
沈净晗非常激烈地抗拒,但抵不过他的力道,被动承受他炙热的唇舌。
他知道她的道德底线,不会允许自己和已经有婚约的男人这样亲密,但他管不了那么多。
直到他的唇瓣一阵刺痛,他在两人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粗喘着放开她。
沈净晗咬了他。
她满脸泪水,带着哭音,极度委屈,“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周稳再次将她搂进怀里,已经顾不得伪装,沙哑着嗓音,“要我拿你怎么办。”
他将脸颊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晗晗,你听话一点啊,乖一点,等我回来。”
那天晚上,沈净晗一个人坐在旧时约楼顶吹了好久的风。
这个季节已经不适合上楼顶,很冷,但她现在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去想周稳说过的话,他不过想再次迷惑俘虏她,想把她变成见不得光的私有
物品,他舍不得她,也舍不得他身后的家族。
她不会再信他。
向秋不知什么时候上来,拿了个毯子给她披上,自己也披了个毯子坐在她身边。
最近这段时间,虽然不知道沈净晗发生了什么,但向秋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差。
她没有主动说,向秋也没问,只是觉得此时此刻,她或许需要陪伴,安静的陪伴。
岛上的夜空星星很多,但没有小时候姥姥家院子里的多。
沈净晗望着幽深的海面,轻声开口:“小秋,我想走了。()”
向秋转头,去哪里??()?[()”
沈净晗想了想,“还不知道,可能会去一些没去过的海边?看心情。”
向秋有些担忧,“那你还回来吗?店怎么办?”
沈净晗笑了笑,“回来啊,肯定是要回来的,就是想出去散散心。”
她抬手摸了摸向秋的脑袋,“你很聪明,又有能力,店交给你我放心。你不是一直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吗?正好可以磨练一下。”
向秋心情也有点差了,“那你要早点回来,我好好帮你看家。”
“嗯。”她轻声说,“猫猫可以替我照顾吗?我带不走。”
“当然可以。”
那晚沈净晗睡得很早。
她打定主意要走,第二天很早就起来,准备收拾简单的行李,还看了几个沿海城市的机票,想先随便去个地方再做其他规划。
她在想要不要给简生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还在岛上,但思虑过后,还是作罢。
既然之前已经说清楚,他信守承诺没有再来打扰,她也不便主动联系他,以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让他心存希望,白白浪费时间。
她简单冲了个澡,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看到墙角那个装着周稳东西的黑色纸袋不知什么时候被顽皮的猫猫撞翻,里面的东西滚出来,散落在地上。
红豆正低着头专注地撕咬周稳买的那个米白色的小香包。
沈净晗放下毛巾走过去,抱起红豆,把香包从它嘴里拯救出来,但似乎已经晚了,布料被它扯坏,露出里面的香料。
有两颗圆溜溜的红玛瑙珠子从里面滚出来。
沈净晗愣了愣。
那珠子她认识,和那个南方小镇的夜市里卖的姓氏珠一模一样。
她捡起两颗珠子。
一颗上面是“沈”。
而另一颗,是“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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