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这一罪再出,那可就不仅仅就被圈禁了,大概还会被大皇兄抓过来修黄河。
并且修黄河时,还要还钱,把贪污的钱还上。
就算他自已换不完,他的孩子也要还,他的孩子还不完,那就孙子来换,如此往复,直到第九代后,才算结束。
虽然云秌觉得这样下去,不可能有第九代,但这是他皇兄这么规定。
打开窗户,云秌看了看夜晚的星星想缓解下自已眼睛的疲劳。
他下次再也不再夜晚看账本了,再夜晚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账本,云秌只感觉自已的眼睛要瞎了。
还是他皇兄所说的阿拉伯数字好用一些,起码不用像如今一般麻烦。
夜空中星星正在闪烁着,很美,云秌觉得星星远比月亮好看多了,如果说别人说是寄愁心与明月,云秌觉得他大概会把自已的愁心寄给星星。
想着这个时间点,那位被压下去的县令应该已经被调教好了,云秌就去看看。
至于苏降星嘛。。。
罢了罢了,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随着护卫的步伐,云秌踏入牢房,目光所及之处,那些原本欢饮正酣、对他极尽恭敬之能事的客人们,此刻却是一个个垂头丧气,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牢房内的响动引起了县令的注意,他抬起头来,一眼瞥见云秌的身影,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光芒。
本欲迅速爬向云秌的脚边,无奈手脚被沉重的锁链牢牢束缚,令他难以接近云秌半步。
于是,他不再尝试靠近,而是选择在云秌面前跪地猛磕头,哀求道:“殿下饶命!臣有何罪,竟遭此等对待!”
他磕头的声音响亮而有力,每一下都震动着牢房的空气,直至他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和眼角闪烁的泪光。
这番表演让云秌都不禁开始怀疑,自已是否误会了一位忠诚的臣子。然而,人的表情或许可以伪装,账本上的数字却是铁证如山。云秌从袖中取出那份记录着诸多疑点的账本抄纸,轻轻摊开。
尽管只是薄薄的一页,却凝聚了所有不正当交易的证据。
县令一见到这张纸,瞳孔猛地收缩,随即狂暴地试图抢夺云秌手中的纸张。但护卫的反应更为迅捷,立刻制服了县令,将其重重摁在地上。
县令的下巴撞击地面,发出的巨响远超过他磕头时的声音,让云秌都感到牙酸。
然而,云秌很快便露出了不满之色,心想这县令先前的磕头似乎并不真诚,否则声音怎会比这更响亮?
尽管如此,这一撞还是让云秌颇为满意。他将手中的草稿纸放在县令旁边,然后关切地吩咐护卫:
“既然他如此渴望这份纸,那就让它与他永远相伴吧。”
护卫领会其意,拿起纸张塞进了县令的口中。
被塞满嘴巴的县令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无法反抗。
对此,云秌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细心的他还特意让护卫去清洗双手。
毕竟,沾染了这种人的唾液,若是护卫的手因此受到损害,那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