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天,变化真大啊。你们肯定也有不少想法吧,说说看!”
白谨双手叉腰,神神叨叨地说:“秘密,不告诉你!”
褚成裂开了:“不是吧,你这么小气的吗?喂喂,左公子,管管你家小书童,他也太嚣张跋扈了,交友应该坦诚相待才对。刚刚我告诉你们,作为礼尚往来你也得告诉我们才是!”
左安礼摊手,深深叹息道:“实在抱歉,我奈何他不得。”
任凭褚成怎么撒泼打滚想知道,白谨都咬死不松口,就是不告诉他。
气得褚成咆哮着表示以后都不给他推荐好看的话本了。
关原将他拖走,见不得他每次都在别人那儿丢人的样子。
褚成在走前,转过身来跟他们挥手道别:“既然这样,到时候咱俩比比看,就让来自四海八荒的客人们看看谁的法子更新颖,更能获得这个奖励了,我可是很期待哦,哈哈哈哈。”
关原实在没眼看了,悄悄扯过褚成别在腰上的扇子,挡住脸生拉硬拽地将他拖走。
白谨托腮看着他们俩的身影,感慨万千:“他俩关系可真好啊。”
“嗯。”
“我们以后也是这样吧,少爷?”
“自然。”
不知何时起,天边飘起了薄薄的小雪。天已经很冷了,树叶几近飘零,只有几片还缀在枝丫间,顽强且萧索地立着。
一阵凄冷的风刮起,卷着片枯叶飘至两人眼前。
他二人蓦地对视,不约而同地撞进对方的眼中,瞥见天际的雪,枯黄的叶,还有一圈精致纹路的瞳孔。
两人怔愣片刻,像被烫到一样,别扭地挪开视线,耳尖有些许红,脸颊晕着淡淡的粉。
左安礼不自在地挑起话头:“你之前……不是很好奇他们二人为何不到及冠之年就有了字吗?”
白谨:“?”并没有。
对方冲他和善一笑,他就立马有了:“为什么?”
“这源自于他们的老师,千秋白。千先生是柳城有名的大儒,曾在广兴县定居过几年,收他们二人作为挂名弟子。”
白谨戳了戳下巴:“挂名……还不是正式啊,怪不得他们不侍奉在老师座下呢。”
“千先生走前,他二人的父亲就恳求为他们俩赐字。在当世,取字也按长幼尊卑有序,知名大儒能予字,是一种荣耀。先生最后同意了,他们日后只需要再举行加冠礼就行。”
白谨想了想,不无感叹地说:“这两人关系还真的好啊,上次褚地主支持你父亲,关地主也二话不说支持了。这么说来,他们是世代交好了?”
左安礼轻嗯一声,“说起来再过不久他二人就该定亲了,母亲不是还在愁该随什么礼么。”
白谨战术后仰,震惊无比:“他们才十几岁,这么快……这么快居然就要定亲了?!”
左安礼奇怪于他的反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十三岁就定亲,十六岁之前完婚,还是朝廷规定的年纪。在这之后还不成亲,多半就会为你强制分配另一半了。
“我知道了。说起来,左大人还算成亲较晚的。”白谨睁大眼,举一反三道。
左安礼凝视着白谨,眸中泛起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轻声道:“是呀,我以后应该也会和父亲一样吧,先追求自己的信念,再考虑儿女情长。”
白谨忽地凑上前来,他的眼睫浓密纤长,眼睛略圆,尾部微微上扬,鼻梁小巧挺拔,嘴唇饱满红润。
几乎情不自禁就将这一幕牢牢钉在脑海。
方才侃侃而谈的左安礼一下卡了壳,慌乱地与他拉开距离:“干、干什么?”
白谨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少爷现在就开始想那个了么?”
“才、才不是!”左安礼握拳,下意识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