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不,好大哥!你看我对你不薄吧?”厉山城色色的看着郑庆言。
“你要是好好说话,我们还是朋友。”
“嘿嘿嘿,你看啊,小弟我没有什么钱财,也没个什么别的喜好,唯独就是这个青楼,是小弟的追求了。”
“所以呢?”郑庆言被他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躲开了几寸,干巴巴的问。
厉山城恬不知耻的又凑了过来,“大哥,你看,以后我要是找些姑娘,你能不能,嘿嘿嘿。。。。。。”
郑庆言反应过来了,这是要自己帮他显圣啊。
拿着自己的诗词去白嫖?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里头一阵无语。
这家伙倒是够无耻,“行啊,不过说好了,你也别太那个啥了,一个月一半的如何?”
“中!”
厉山城就差给郑庆言跪下来结拜了。
这兄弟,自己认定了。
两个同道中人猥琐的喝了会儿酒,老鸨子终于带着一个妹子到了前厅。
这女子白衣白裙,漆黑如墨的三千青丝如瀑布般的披肩而下,垂直落在了那盈盈一握的腰间。
她那姣好的容颜上带着些许的愁容,似乎有这化解不开的淡淡忧愁。
一双眸子里面,是空洞无神的木然,仿佛这眼前的一切,与自己都毫无关系。
“各位客观久候了,这位便是曹龙祥太医之女曹广兰,如今啊便是咱们竹韵小阁的怜香姑娘了,年芳一十有七,怜香,还不过来见过几位客官。”
身后的少女面容呆滞如傀儡一般给众人行礼,然后什么也没说木然的站在了老鸨子身后。
郑庆言看了这少女忍不住问了身边的厉山城一嘴:“这女的谁啊,还挺标致的,那个太医曹龙祥犯了什么事被办了?”
厉山城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些感怀:“曹太医这案子说白了也算他倒霉。”
他压低了声音说:“当时陛下还没登基,先皇大限将至,而负责给先皇用药的便是曹太医。”
郑庆言若有所思,这到是天上掉下来的罪过了。
人有生老病死,他多少也知道老皇帝算是寻仙嗑药嗑死的,属于重金属中毒。
这毛病,在这个社会,绝对属于不治之症,别说是太医院的太医了,就是换了上一世都很难解决。
命里该死了,但是毕竟是皇帝,死了之后就连带这这些大夫都要去陪葬了。
这个曹文祥,真够倒霉的。
厉山城见他似乎懂了,叹了口气说道:“这曹太医是个君子啊,救人无数,平素在民间也有贤名。而这曹家小姐,她自已也是个女神医,早些年她在洛阳也算是个活菩萨一般的善良人家,想不到如今竟然是她被教坊司给糟蹋了,可惜了。。。。。。”
郑庆言听了也是木然,他心里忽然生出一抹担心。
仕途凶险,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不良人,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危险,但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要是哪一天一个不小心栽了,那是什么下场?
如果是自己挂掉了,那么云杉,会不会也如同这曹家小姐一样被送进这教坊司?
郑庆言打了一个寒颤,再一次坚定了变强的心。
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凌驾在这些世俗的法律之上。
仅凭这聪明和运气,恐怕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为了自己,也为了自己的家人,必须得想办法拥有自保的能力。
他誓,自己一定要站在这世界的顶端,如果有人试图对他不利,哪怕他是贵入皇帝的九五之尊,那么他也敢亮剑!
我郑庆言做事只问良知,管你什么君君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