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健在涛涛房子里转悠:“老李,你啥时候给我买这样的大房子?”
李鹏咬牙切齿:“你死一边子去,劳资这辈子都不一定能买的起呢,你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话的。”
涛涛见两人还是从前的德行,笑道:“柳茹呢,怀上了吧?”
提起这个,李鹏不得不给涛涛夸赞:“真是神了,我跟你说,真的怀上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哭了,真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多久没流过泪了你知不知道。”
涛涛扒开李鹏的大手:“你撒开,我又不是你儿子,你抓着我激动有个毛用。”
李鹏嘿嘿一笑:“咱们说话算话哈,我家要是个闺女就嫁给你家儿子。”
涛涛皱着眉:“你闺女要是长的丑,我儿子看不上你可不能怪我!”
“你放屁,我闺女长的丑?就我老婆那颜值,就我这基因,看上你儿子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挑拣上了。”李鹏立马就急眼了。
蒋天健在一旁对涛涛道:“我儿子也还行,要不让你闺女到时候跟我儿子处处?”
涛涛黑着脸,还没说话就被李鹏接过去了:“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涛涛觉得李鹏这话说的有水平。
蒋天健哼了一声:“知道你们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们呢。”
涛涛摆摆手:“老蒋,你这话就有点偏颇了,要是瞧不起你,你觉得我们仨能搁这吹牛皮吗,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你有胳膊有腿的,我也有,以后火葬场一放,你觉得我还能活过来怎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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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涛这话给两人逗的一乐,三个人笑的没心没肺。
……
覃北约了涛涛在海边见面。
覃北道:“还想知道高娜的事情吗?”
涛涛摇头,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自从权哥走了之后,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覃北盯着涛涛,终是庄周梦了蝶的样子:“其实我一直没搞明白,你说二师兄怼天怼地怼师傅,怎么就能被这么多人喜欢呢?”
涛涛道:“因为二师兄活的最明白!”
覃北点点头:“我知道你一直防着我,从一开始就是,我要是跟你说我没干过特别坏的事,你会不会认为我在强行洗白?”
涛涛道:“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真会帮你脱离苦海?”
覃北有点错愕:“你都知道了?”
“知道一些,不算特别完整!”
覃北苦笑:“说起来是我咎由自取,我生下来就被我爸管的严,一直都是,他对我的严格已经属于变态了吧,所以我的性格就有些不着调,也就是精神上有点反复无常,我羡慕别的孩子可以玩游戏,早恋,可以肆无忌惮的在球场上驰骋,而我只能学习,一直学习,无穷无尽的学习,就为了能给覃家留个资本在官场上,而我呢,真的不喜欢官场,我反感,厌恶,逃避。
长大一点我到了叛逆期,为了不让老覃能再管我,我就到欧洲留学,那时候我在英国处了一个女朋友,我们很相爱,可惜啊,老覃同志不同意不说,还硬是把我那个女朋友家搞的妻离子散,让她恨我,恨我们覃家。
这也是我恨老覃的一点,不过并不是全部,你知道杜老六和那一家的悲惨遭遇吗,当时你也在场,也听了吧,我对那女孩使用的手段极其恶劣。
实际上杜老六的那个战友也是老覃同志的同学,只不过老覃有背景,并没有上战场。
那个女孩怎么说呢,杜老六照顾着她们一家她不满足,老覃照顾着她们一家就有问题了,人都想往高处爬,这个女孩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爬错了地方,她想爬到老覃的床上去,你说一个小母猪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呢,作为老覃的儿子,不能坐视不理,你知道,一个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就像是无底深渊一样,这个女孩的欲望已经大海难填,我得帮忙啊,我得让她上我的床,一方面是对这个女孩的不耻,一方面是对老覃的帮助。
有意思吧,父债子还!
给她钱,很多很多,她还不乐意,我能怎么办,只能把她送走,手段一般,可惜上了老覃的当,老覃同志心狠手辣,给那女孩打哭了都不算什么,他想要她的命,按照当时的情况,我认为老覃同志干的漂亮,其实女孩死的不冤。
杜老六呢,被人一通瞎忽悠,啥都相信了,我们也不能解释,只有接着,你也看到了,两败俱伤。
而我一直是那个背锅侠,我都背习惯了,那天你到医院看我,我就神经病犯了,我知道,又一个人相信了我是变态,是个十足的坏人,既然解释不通,干脆就不解释,因为我发现和你斗还挺有意思的。
震欢兄,你知道吗,当你说出那句高人一等的时候我是多么想笑,我从来没有高人一等过,甚至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真的,因为你们都不知道我在精神障碍的世界里苦苦挣扎了多久,出不来,那种窒息感,让我知道世间美好跟我是没有关系的。
我能放弃一切,老覃,覃家给我的一切,就像是重生一样的,我挣脱了束缚,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很舒服,很自由。”
覃北逼逼赖赖一大堆,涛涛觉得他强行洗白还算说的过去。
“你不恨你小叔吗?”
“恨他?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覃北哈哈大笑。
涛涛不了解覃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