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問許清月:「你到這裡之前在幹嘛?」
「睡覺。」
許清月答完,方婷就用那種探究的目光看她。許清月被看得彆扭,因為方婷的審視咄咄逼人,像在說「你的父母嫌疑很大啊」。
許清月忍不住強調:「爸爸媽媽很愛我。」
方婷「嘖」一聲,「我男朋友還很愛我呢。算了,不說這個,想想就感覺自己失戀了,我已經好久沒和男朋友親親了。」
她戀愛腦地抽噎一聲,半邊身體倚靠在許清月身上,讓她扶著出去。
許清月被迫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將人推到床上,自己跌坐進旁邊的搖搖椅里。
「接下來你幹嘛啊?」方婷在床上滾了好幾圈,仰頭看許清月。
許清月搖搖頭,只能先玩著遊戲,再找機會。
「那個替補進來的女的,你為什麼叫她一號啊?你認識她啊?她看起來好怪,就是這兒。」方婷指指腦袋,「感覺有病。」
許清月心想,這裡誰還沒點病。
她說:「之前我醒過一次,看見大家都被綁在十字架上。她就綁在我旁邊。」
方婷來了興,「在哪兒?那你看見我沒?」
許清月搖頭,「就醒了一會,又暈了。」
方婷失望,「聽見你問她通道那邊是什麼,還以為你們熟呢。你怎麼知道她曉得那邊有什麼啊?」
許清月疑惑,反問方婷:「她不是從通道進來的嗎?」
「忘記了……」方婷心虛,隨後從床上翻坐起來,用那雙充滿魅惑的眼睛直勾勾地瞧著許清月,頗有勾引的嫌疑,「她不告訴我們,那我們去通道那邊看看?」
她大概不清楚自己有多迷人,許清月堪堪避開眼,努力鎮靜,「有很多攝像頭。」她觀察過,這裡每個角落,每個方位都有攝像頭,除了她們的房間。
方婷嘆氣,又癱下了。
「那我們沒辦法出去了?」
許清月說:「等等吧,肯定不會一直在這個房子裡。」
總有出去的時候,房子裡玩遊戲的可觀賞性太差了,局限太多。她清楚記得,主持人說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精彩刺激的遊戲。
玩蛇,要刺激,許清月只能想到野外。
荒野,山野,那才是最刺激的場所。
許清月遙遙望向窗外,很遠的天際有幾道延綿的山脈線。
莫名其妙,她有預感,她們一定會去那裡。
只要到野外,她們能逃跑的可能性太多了。
在搖搖椅上坐了許久,許清月感覺渾身發累,手腕和腿傳來酸痛的感覺,是剛才用力推蛇籠的後遺症。這會,藥效逐漸散了,之前強撐後的副作用紛紛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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