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祺接过的时候,突然瞥见了他的手腕,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这块表……有点眼熟。”
跟祝曼拍的那块还挺像。
顾席懒懒一笑:“是吗,捡到的,挺好看的。”
时祺:“?”
……
祝曼喝着喝着,头渐渐晕了起来,她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撑着头倚在吧台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许诗意还真怕她一下给自己睡摔了,跟她说了声“我去个洗手间咱就回哈,我今晚去跟你睡。”
祝曼懒洋洋地“嗯”了声。
许诗意没走一会儿,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来杯跟这位小姐一样的。”
声音听着有点耳熟,祝曼缓缓睁眼,见又是他,皱了下眉:“怎么又是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淡淡,含着慵懒的醉意。
顾席看向她,笑道:“怎么,不能啊?祝总这也管?”
祝曼撑着头,眯起眼睛打量他,许久,她轻飘飘地来了句:“你很闲吗?”
顾席懒懒散散地笑了声,随手拿起调酒师调好的酒,送到唇边慢条斯理喝着。
祝曼依旧懒撑着头,视线落在他时不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顾席喝完酒,对上旁边醉眸微醺的女人:“有点闲,我送祝总回去?”
“呵。”祝曼看着他,嗤笑了声,红唇轻动,眸眼慵懒如丝。
……
许诗意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吧台已经不见了祝曼的身影,拨出去的电话也没人接。
她纳闷儿,这在时祺的地盘也不至于丢吧?
许诗意看向调酒师。
调酒师懂事回答:“祝小姐跟个男人走了。”
许诗意:??
……
翌日,祝曼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只是,房间的凌乱和身上快散架的感觉都在彰显着昨晚的激烈。
她揉了下还有些晕的脑袋。
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又被诱惑了,鬼迷心窍上头,然后被这男人抱着离开酒吧,还乖乖说了自己住的地址。
他还顺路买好了东西。
一进门,又好像是她,迫不及待地压着他亲了起来。
顾席一开始只是笑。
由得她亲了会儿,才被动转为主动,将她揽腰抱起,大步朝房间走去。
他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在她颈间亲来亲去,呼吸声在她耳边肆意环绕,他低哑着声音问:“我是谁?”
祝曼不应他。
他就只往人敏感处去探,祝曼恶狠狠地叫了声“顾席”,他像有病似的才满意起来。
夜色迷离又漫长。
直到天亮,一室的娇声喘息才渐渐停下来。
祝曼累瘫,耳边还隐隐听见这男人调笑的声音,他问:“好睡吗,祝总?”
祝曼困得很,没有精力理他,一觉就睡到了中午阳光最盛的时候。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不过调酒师确实没骗她,这酒后劲儿确实还真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