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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第2页)

沈恩慈怀疑如果说不给,光头司机能原地把她丢在这荒无人烟的石子小路上。

也不用担心她是什么隐藏的大人物会报复,大人物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晚上八点多,她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家。没来得及换鞋,下车的时高跟鞋踩在半片烂白菜叶上,潮湿粘腻的触感似直达脚底。

沈恩慈厌恶的皱了下眉。

她并不留恋这个地方,和母亲两人挤在几平米的房间,冬冷夏热,墙壁霉灰清理了又长,空气时刻都是霉菌孢子味。

家里最多的是大大小小质量极差的塑料盆,用来接雨水用。破屋顶总也修不好,每逢暴雨,房间里边没一块儿干地,她和妈妈顶个塑料盆缩在角落里听雨打在塑料防水布的声音,就像乘坐摇曳孤舟在汪洋大海独自漂泊,前面是惊涛骇浪,随时将她们吞没。

大大小小盆子里的雨水不会倒,存着洗澡洗头。

所以这场雨对她们来说不尽然是不幸,无法躲避的劫难反倒成为自损八百的馈赠。

她讨厌这种生活,可妈妈在这里,苏阿姨在这里。

也总是惦念的。

不过几分钟就到家门,外面看着破旧,里面也都翻新一番了。沈恩慈不差钱,什么都给换最好的,只是操作空间实在太小,再改善也就那样。

桌上摆着倒出来的麻辣烫,红油包裹着她寻常最爱点的老五样,土豆海带金针菇宽粉和西兰花。

老板总送颗鹌鹑蛋,白嫩蛋白裹在艳色红油里冰川似的只露出一角,极具冲击力。

她总放在最后享用。

沈惊月坐在软塌上抽烟。

浓黑大波浪,雾面红色口红涂满整圈,她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母亲生下她就跑了,父亲为报复给她取了自己睡过娼妓的同款花名,此后不管不问喝酒赌钱只教她怎么勾搭男人,妄想借此获取赌资。

恶劣至极的出身。

旷野小草一样长大,相貌美艳至极脾气却泼辣,骂人不带拐弯的提起把菜刀就敢跟比她壮两倍的男人干,活得像个女流氓。

大把男人无论如何觊觎她的美貌却也不敢靠近半分。

沈惊月女士两个字以概之,怂货。

事实证明,美人迟暮气质依存,与脸极不相配的饱经沧桑的手涂蔻色指甲,拿烟的姿势别有韵味。

只是瘦了些,脸凹陷下去。

沈恩慈随意蹬掉高跟鞋扑到沈惊月身上,问她:“妈妈,你怎么又瘦了?”

“那看来我最近的减肥很有成效。”

她脸上有得意表情,沈恩慈笑了笑,视线无意扫过墙上的相框。

那是张四人合照,小女孩站最中间,脸上虽有大片乌青胎记,手指比耶笑得灿烂张扬。

收回视线,她起身吃桌子上的麻辣烫。

熟悉的味道,沈恩慈连吃好几口,然后又去夹旁边的鱼虾,吃个半饱后她拿起一只螃蟹慢慢拆解,边拆边和母亲说最近发生的事。

陈羡和林清意的事她妈是知道的,不过她和她妈一开始目的明确,就是要结婚分走一半家产。

毕竟是陈家,家大业大手腕也强硬,分走一半家产不太现实,但就算是分到点蚊子腿,也够她们娘两逍遥快活过一辈子。

沈惊月这辈子的终极梦想,就是在国外买个农场,喂羊割草,自由自在。

很多时候沈恩慈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她就畅想自己和妈妈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奔跑,身边是数不尽的像云多一样软绵绵毛茸茸的小羊。

她扑进羊羔云层,世上没人比她更畅意。

不过就算再委屈,回到家就好了,像软体蜗牛回到自己的壳里。

可惜她不是蜗牛,蜗牛能把壳背走,它总有归宿,哪怕避风港是那样的脆弱,但也能做到只要它想就能回去。

她不能。

这些话她没跟沈惊月说过。

多矫情,世上比她惨的人何止千千万万。

她吃完半个螃蟹,又继续挑麻辣烫吃。

突然,有人敲门。

这摇摇欲坠的小木门,若是本地人来找,通常都是直接拍打,撞得整个墙面都在跟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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