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林母换了一副面孔,她走上前在两小孩的背上拍了一巴掌然后谄媚的看着林绵绵:“姑娘,你看我就这么一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年头日子不好过,你那死鬼老爹又走的早,我心里苦呀,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原谅我好不好?”
边说边从林绵绵手中顺走半块馒头塞到自己嘴里。
这死丫头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白面馒头也不说给她留一个,一群没良心的。
林绵绵从她手中把剩下的一块馒头抢过来扔地上看着她冷冷地说:“这是我赚钱买来的你要吃自己赚钱买去。”
林母看着掉到地上的馒头瞬间被围过来的鸡吃掉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就开始哭:“你这死丫头,我是你娘还不能吃你一个馒头了,别忘了是谁把你拉扯这么大,,没有我你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那么大一块白面不要钱吗?这个家所有东西都是你爹留给我的要是没有我,你能吃上饭吗?”
林母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偷偷观察林绵绵。
按照以前的惯例这时候林绵绵早应该跑过来求她站起来和她道歉,自己再顺势提出要求,到时候屋里炖的肉都是她的。
林母算盘打的好,却没有料到林绵绵连鸟都没有鸟她直接带着两个孩子头也不回的回了屋。
林母在外面咒骂了一会见里面人打定主意不理自己只能灰溜溜的站起来拍了拍腿上的泥朝着屋子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死丫头敢无视老娘,老娘迟早把你卖了,天生的贱胚子,一屋子的赔钱货。”
林绵绵带着两小孩坐在桌子旁从锅里挖了一大勺肉放到碗里递给两个小孩。
两小孩小心翼翼的捧着碗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林绵绵:“姐姐,这些都是给我们的吗?”
林绵绵摸了摸两孩子的头笑着说:“是的,等姐姐以后赚了钱我们就天天吃肉。”
两小孩欢呼了一声狼吞虎咽的吃起了碗里的肉。
看他们吃这么开心林绵绵很欣慰给自己也舀了一碗汤。
她现在没什么胃口。
除了那1oo两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和一个吸血鬼老娘,她现在手里的钱是万万不够的,这还不算两个孩子以后上学堂的钱。
原主爹虽然没什么文化粗人一个但他十分崇拜文化人总是希望自己三个孩子当中能有一个读书做官的人。
对于他们来说能念书做官就是最大的出息。
这想法林绵绵倒是很赞同的,自古以来不管什么时候有文化才是硬道理就算将来不当官也能明事理。
这么一大摊需要花钱的地方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赚钱。
书稿已经预定出去一些了只要不出意外卖书稿的钱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没有什么问题。
吃完饭把两个小孩安抚,以后林绵绵回到自己房中坐在书桌前就开始构思接下来的小说应该怎么写。
她要写的是前世花了三年才写好的小说。
她刚写完小说就到了这里也不知道小说表出去受不受欢迎。
不过她相信自己就算她没见证小说表出去的后续以她前世的名声来说小说成绩肯定不会太差。
前世她的第一本小说就小火了一把赚了小一百万,第二本小说直接爆火成为破圈之作为她带来几千万的收入直接实现了财富自由,接下来的小说更是部部爆火部部被改编成电视剧。
那些小说火是火但是不能直接搬来用,就比如她现在要写的这部因为时代的原因有很多局限这些地方就是她需要改的。
林绵绵坐在桌子旁唤出系统换了一沓纸和笔墨纸砚就开始了她的创作。
醉花荫主要讲了一位农家女在时代的洪流中逐渐成长为一代贤后的故事。
林绵绵提笔写下第一个字:
【景元二十三年,沉重的床幔中传出一声咳嗽,一只枯瘦的手垂出床幔,外面跪了一圈人个个神情凝重,咳嗽声许久才停,接着一道苍老虚弱的声音响起:“我已经没有几天日子可活了,这一辈子能看到这样的盛世也算是值了,我走了之后不必把我埋在皇陵,身体烧了灰随便找一个山撒了就让我随风去看看这个守护了几十年的江山吧。”
最后一句声音落下帐中再无其他声响,这位传奇的太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永安二年,远在边陲的一个小山村中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女正因为踩坏了院子里的菜被自己爹追着打。
“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您就绕过我吧。”
身后的男人抄起一个扫帚朝女孩扔了过去,女孩被打中头部划出一道血口子好不容易逃过了打,年少的采薇逃出来一个人躲在河边。
时逢乱世她与家人逃难至此,母亲在逃难的路上病亡,父亲从此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他们逃来此处找了一间空房子安顿下来,父亲不务正业整日酗酒,家中菜园子还是她开辟出来的,今日她在整理菜园子的时候不小心踩坏了几颗菜,她那平日里什么都不管的父亲今日不知抽什么疯非要说她败家糟蹋了菜园子里的东西追着她就要打。
头上的血印子已经结痂,她用河水把血印子洗干净然后去旁边的草地里找了几样草捣烂抹到伤口上面。
这是她和隔壁徐先生学来的,徐先生也是逃难逃到这里的,据他自己说他以前是一个教书先生家中有人行医他也跟着学了一些。
采薇平时没事的时候经常去他院子里问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等头上的伤口彻底不流血以后她用河水把自己洗了一下甩着衣服会了家。
没等走进家,远远就看到整个村庄升起一股浓烟接着漫天的火光映射在她眼中。
采薇眼睁睁看着自己家和整个存在淹没在一片熊熊烈火之中。
等她跑到村中的时候一伙土匪打扮的人狞笑着把火把丢到火中。
小小的采薇躲到一旁听着村中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只到这伙人走后她才从一旁跑出来直奔自己家中。
火式渐渐变小,家中已被烧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