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長途飛行帶來的疲憊嗎?
按照談肆在國內待的日程推算,談肆今天應該剛落地紐約不久,大抵是沒有時間睡一覺休息下的。
談肆盯著鍾意水看了一會兒,沒有回答,反倒是倏的抬起手掌,將他的手心貼在鍾意水的臉頰上。
猝不及防的。
鍾意水的臉頰很小,談肆的手掌能包裹住她的半邊臉頰。
他的手心在她的臉頰上微微摩挲,然後緩緩挪開。
似是甫一觸到便移開了。
談肆的手心不是鍾意水想像的冰涼的。
反而帶著足夠令鍾意水發顫的溫度。
鍾意水像受驚的小鹿,慌張不知所措的抬眸,等她反應過來時,談肆的手已經離開了她的臉頰。
鍾意水現在才知道自己的雙標有多嚴重。
談肆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違背她底線的行為,但她卻絲毫生不出一點厭惡來。
反倒是。。。。。。
心臟跳的難以自抑。
鍾意水的臉頰在寒風中泛起一層淡淡的緋紅,像一隻飽滿鮮的水蜜桃。
呼嘯的風聲、飄飄的雪聲、馬路上汽車駛過的鳴笛聲,她全然未知。
她的世界此刻被消音,她的腦海里被談肆占據了全部、全部。
她心底的缺口好似被什麼東西恰到好處的填滿,堵住呼呼而過的刺骨寒風。
談肆低低的開口道:「阿水,你說我冷嗎?」
鍾意水的心臟跳的更快了,就連談肆講話的聲音,她也自作主張的賦予了一層曖昧的濾鏡。
談肆冷嗎?
他掌心的溫度很明顯的告訴鍾意水,他不冷。
反倒是鍾意水,因為沒有繼續用手攏著衣領,脖子裸露在外,被風吹的有些發涼,涼意漸漸蔓延。
「倒是你,你的臉頰冰冰的。」談肆自然也注意到了,又問了一次鍾意水:「阿水,你不冷嗎?」
「不冷啊。」
鍾意水慢吞吞的回答,倒像是還沉浸在剛才談肆的動作里。
「小騙子。」談肆輕笑著搖搖頭,順勢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很自然的、卻又不容拒絕的圍在了鍾意水的脖子上,「問了你兩次都不說實話,你的臉頰冰的比我手裡的美式還冰,還說不冷。」
談肆的話里行間,居然有些令鍾意水都沒想到的親昵。
鍾意水也分不清自己現在的臉頰究竟是凍得泛紅還是害羞的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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