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小口,递来高脚杯,“喝点吗?”
徐柏樟伸手,杯子却向后退。
“你急什么。”
于清溏给他,又不给他。
紧接着,红酒一饮而下。毫无预兆的,于清溏的嘴唇贴过来,将含下的红酒运进徐柏樟口中。
“我让你咽再咽。”
于清溏的话如同至理箴言,除了听从,徐柏樟什么都不想干。
主动上前的吻,从徐柏樟的眉心、鼻尖开始,最后停在喉结。
于清溏的声音压在那里,“咽吧。”
灼热的酒随喉结滑动,表面还粘着于清溏的吻。
“好喝吗?”
徐柏樟喉咙里藏着火,“好喝。”
于清溏吻掉他嘴角的红酒,指尖缓慢下滑,“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坐在这里,哪都不许动。”
徐柏樟点头。
于清溏双手撑住床面,敞开的领口轻易能望进去,胸膛干净平摊。
每一寸皮肤他都触碰过,所有地方都属于他。想像野兽一样扑过去,却化身成温顺的食草动物,安静地呆在原地,期待着被他俘获。
于清溏按兵不动,连话都不说,只用一个眼神,就能把人惹到疯。
温顺只是徐柏樟的外皮,他忍无可忍,主动进攻。
被于清溏按住,“我让你动了?”
徐柏樟深呼吸,收回了手。
于清溏扯掉领带,在手指上缠卷,“还记得开尔文结的打法吗?”
徐柏樟:“记得。”
“这次教你个新的。”
于清溏拉来他的两只手,把领带挂在上面,“先,在这里打个结,捏住下端,将这里穿进。去……”
于清溏讲得认真,徐柏樟大脑却是空白,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领带扣基本成型,于清溏说:“还剩最后一步。”
手腕绕着领带,于清溏用力一拉,两只手被迫收拢,并在了一起。
徐柏樟试着活动,绑得非常紧,“这算报复?”
于清溏生日那晚,曾被徐柏樟用浴袍带缠住手腕。
于清溏:“省得它等会儿不乖。”
徐柏樟:“现在要做什么?”
于清溏坐进他怀里,“接下来,教你取。悦我的方法。”
“生日那次,你虽然知道提前准备,但太凶了。”于清溏勾住他,缓慢吻着侧颈和耳垂,“只要是你,哪怕很轻地动作,我就会有反馈。”
徐柏樟气息低沉,全身都因期待而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