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宛如来自食物链上端的危险感。
不自觉地吞咽了下,郑勋捷还没做出反应,便听见女装男说:“让一让。”
他下意识地往侧面一旁跨了一步,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脸色都变了,黑得跟锅底似的。
但这时候女装男已经抱着林芙走了进去,短短两秒,连背影都快望不见了。
“艹!”
郑勋捷怒极骂了声,表情阴沉沉地低喃道:“死变态,今晚就送你去死!”
—
郑勋捷不放心地追了上去,就见女装男已经从林芙房门前离开了。
他目光阴鸷地看了眼女装男的背影,随后像变脸似的,去到林芙房门前,温温和和地敲门询问:“小芙,可以给我开下门吗?我有事问你。”
林芙手上已经拿着睡衣准备去浴室洗漱了,她今天很累,再加上郑勋捷刚才突如其来的暴起吓到她了,她一点也不想给他开门,怕他朝她疯。但也怕将人得罪了之后追着她咬,只能敷衍地说:“不好意思郑哥,我今天太累了,好困,明天还得早起去学校,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
她声音本来就好听,又轻轻地,隔着房门飘进郑勋捷的耳朵里,刮起一阵酥痒。
郑勋捷只能听她的话,但走之前还是忧心忡忡地叮嘱了句:“小芙,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的,有人欺负你也不要怕,我会帮你全部处理干净。”
“你有需要一定来找我,我可能干了。”
里面传来回复:“好的,知道了,谢谢郑哥。”
很礼貌,但也很疏离。
“……好,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郑勋捷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
房间里的卫浴非常小,基本走两步就到头了,转个身都得小心翼翼。而且还不通风,热气升腾,憋闷得人头晕。
林芙洗完澡感觉自己更累了。
她吹干头后就准备上床睡觉,但刚走两步,这时候房门却又响了。
是谁?
林芙皱着眉看过去,接二连三地被打扰,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但她胆子小,并不敢作,也怕万一外面的人是房东呢?刚才她可还一清二楚地听见房东特别凶地拿退房威胁人!
如果房东让她卷铺盖滚蛋,这个点也找不到合适的新房子,她就只能去天桥下睡了……
为了避免这种悲剧生,林芙不能明明听见了却装聋不搭理,要知道这房间的隔音可不算好,就怕门外的人耳朵灵。
于是她走到门边,耐着性子问:“谁?什么事?”
有些出乎意料的,门外响起的是一道陌生的男音:
“芙芙……”
林芙:“……谁?”
她蹙起眉。
是在叫我吗?这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门外的人声音低哑,细听上去有些微妙,仿佛正忍受着莫大的折磨一样,时而会从嘴里泄出一丝气音。
他哀求般地说:“能给我你的东西吗?”
“你想要什么我也都可以给你,求你了,给我一件你的东西吧,什么都行。”
林芙听着觉得简直莫名其妙,有病,跟变态似的。
……最近变态怎么那么多?还都被她给碰上了!?
林芙想干脆让他滚,但最后还是“从心”地选择得体拒绝:“不能。”
她肃声拒绝,却看不见门外那个又高又壮、像头熊似的男人已经贴在了门板上,高挺的鼻梁一个劲儿地往门缝里按,很是急迫病态的模样,像是只要能挤进去,就算骨折粉碎都没关系。
“芙芙,”他极力嗅闻着,半是焦急半是喘息地说:“你好香啊。就给我一件东西,让我闻一下、再舔一舔,不然我真的会疯的……”
林芙却被惊呆了。
她微微睁大了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
这个人、这个人简直不要脸!
“…你变态啊!”她又气又是惊恐地喊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