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儒卿甩开尚卫东的手,他在简妩和尚卫东之间的事上并没有一点愧疚的地方。
她吸引自己的时候是她的一张照片,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不知道但绝对是经过一年里每天了解她的一切动向才深陷的。
是尚卫东没能抓住她,凭什么他就不能去喜欢已经自己逃开的姑娘。别弄的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一样。
“蒲儒卿你不该牵扯进来的。”
“凭什么,你得到她的心了吗?她到现在还是自由的我为什么不能牵扯进来。行了,有什么晚上再说。”
蒲儒卿大步追了上去,他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和简妩解释呢。
尚卫东看着走远的美丽背影却露出了笑,只要能看到她就好。
“简妩,我可以解释一切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尚卫东喜欢我,你也喜欢我而已。”
“是啊,但好像我比他晚了很多。”
“晚与不晚都不关我的事,没人规定被喜欢就要有回应。”
蒲儒卿再次被简妩另类的想法给惊讶到了,但人家还真就没说错。
“你不用回应,我也继续追我的。”
“不好意思了,这场会议结束我就会辞职,也算是有始有终。”
“简妩,你为什么总是能轻易的放弃一切。”
蒲儒卿心里空落落的,他是不是也要抓不住眼前的人,是不是也即将要全世界的去寻找她。
简妩停下了脚步,这个问题是第一次有人问,但她却早就寻找到答案了。
“因为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我自己重要。”
“那也可以同时存在啊,并不代表一定要有选择的。”
“目前来说,你们都对我造成了麻烦。”
蒲儒卿在这一点上确实很抱歉,他一直很小心这一点,现在他和尚卫东的矛盾真的很可能造成些麻烦。
“如果没有麻烦呢,你会愿意留下吗?”
“呵呵,留下和你搞暧昧吗?”
简妩很认真的问道。
“为什么要把被人追求定义为搞暧昧呢,你不去试试哪能知道谁才是适合你的,难道都要一锤定音盲婚哑嫁吗?
在我了解的你来说,你不会,真正被你选择的人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对,说的都对。但我只想过平静安稳的生活,你和尚卫东都不行。”
蒲儒卿沉默了,不是他退缩了,而是在想下一步的对策,被他认定了就别想逃。
医院里躺着个整张脸都被纱布包裹着的人,就连眼睛都没露出来。身旁还有个低声抽抽嗒嗒的人。
“行了,你就别哭了。”
“儿子成了这个样子还不让我哭了。”
“你哭能把他哭好吗?”
“呜呜呜,我儿子双眼都瞎了,以后可怎么办?”
吉庚年也愁的揉了揉脸,他这个儿子算是废了。
“查出是谁干的了吗?我不信儿子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能走不好路,当时蒲儒卿也在你怎么不问问他?”
“问他什么,他当时在包房里根本连看都没看到。”
“可这也太巧了。”
“温情,蒲儒卿是恨我和你们母子,但这些年他从没动过手,而且在场的有上百人你难道都认为是巧合吗?”
温情低下头抹泪,但谁都没看到她眼里闪过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