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瞬间冲进眼眶。
她的指甲一下在墙上硬生生抓出几道指痕来。
“我给你买,再给你买十套,不,百套……”他喘着粗气,说着,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
简白身上特别嫩白,被这几条黑色衬着,更是有一种破碎的冲击感。
让人从心底里产生一种征服、撕碎的冲动。
厉霆琛心底里与生俱来的那股野性被完全激出来。
简白感觉自己如同狂风中的嫩柳,摇摆得不由自主,又四处凌乱。
一次结束时,她上半身躺在餐桌上,俨然就是他最贪恋的一道菜。
厉霆琛轻吻着她眼角的泪,手掌轻抚着她额头上的汗水,“对不起,你太……”
他没好说出口,白天他看到她穿这件旗袍时就有种把它撕碎的冲动。
与其说他撕碎的是那件黑色的旗袍,不如说是她。
他在和慕容月谈判时脑子里想的就是像刚才那样,撕碎她的旗袍狠狠地占有她。
让她融化在他的身下。
简白感觉自己的腰好像断了一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缓缓地从桌子上爬下来。
双腿还打着颤。
厉霆琛显然还没尝够,不打算放过她,弯腰抱起她穿过客厅,进到里面的卧室。
“不行了,我们歇歇!”简白几乎瘫在他的怀里。
“听你的,我们有一夜可以做!”他不急,今天晚上她都是他的。
简白没力气争辩,顺从地让他清理了身体,裹进被子里。
他搂着她,她的身体总是凉凉的,就是做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比正常人的体温低。
厉霆琛把她按在怀里,用自己当暖炉给她烘着。
简白趴在他的胸口,感觉他的大手在自己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眼皮越来越沉。
以她的身体承受他一次就已经很疲惫了,可他就像只喂不饱的狼,每次都得要把她榨干得一滴不剩。
“今天累了,别再折腾我了,行吗?”简白刚刚在外面有点伤风,现在说起话来鼻音有些重。
听起来软软的,懒懒的,像棉花糖。
“这间房离你的店不远,送你的,省得在你店里不方便,去我家又太远,你来回走着累。”
厉霆琛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换了个话题。
“你是不是从监控里看到东方博来了?”简白也没说要还是不要,也换了个话题。
一听到东方博的名字,厉霆琛摸着简白背的手一顿,“我说了让你离他远点儿,你为什么还让他进你店里,你还和他单独相处。”
天知道他当时正和慕容月喝协议谈成的庆祝酒。
没注意到东方博进到简白的店里,等他一杯酒饮尽,再看手机监控时正好看见东方博抬手摸简白的头。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两人距离很近,近到东方博只要稍一向前就能把简白压在沙上。
当时他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连干了三杯红酒,当做给慕容月赔罪,然后让老莫开车闯了十几个红灯往简白店里赶。
离她的店还有两条街时车终于被交警截停,因为心急,他只得先把车和老莫留下,他则一路狂奔,跑到简白的店里。
生怕晚一步简白会被东方博吞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简白看到他一头的汗,吻她时嘴里有淡淡的酒味。
可这些厉霆琛都没说。
简白累得有些昏昏欲睡,没听出来他话里的火药味,头枕着他的胸口,侧头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那么防备他?你和他究竟有什么恩怨?你……”
没等她再问下去,厉霆琛一下暴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握住她的脚踝,拉起,胳膊上青筋突起,如同他一身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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