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薄止褣把许倾城拉了起来。
许倾城看着薄止褣的伤口:“你伤口很深,要找医生来打破伤风。”
薄止褣却在答非所问,他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担心我?”薄止褣挑眉问着许倾城。
许倾城在给薄止褣用碘酒消毒,被问着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头,但是再看向薄止褣的脸,又有些不自在。
很快,许倾城低头,入眼可及的是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然后,她的下巴被捏住了,很轻,但足够让许倾城半强迫的抬头看向了薄止褣。
“薄止褣”许倾城叫着这人的名字。
然而还没来得及问话,薄止褣忽然仰头,就这么亲了上来。
他的唇瓣有些凉薄,贴着许倾城的唇瓣。
许倾城回应了一下。
但只是一下,薄止褣就已经瞬间掌握了主动权。
许倾城被禁锢在薄止褣的势力范围内,她倒吸一口凉气,但却又不曾抗拒。
在她以为薄止褣会不讲道理的时候,他却忽然停止了。
男人深邃的眼眸落在许倾城的身上,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轻轻刮着她瓷白的肌肤。
好像因为怀孕,许倾城的肌肤更显得吹弹可破。
察觉到许倾城的抗拒,那葱白的小手就这么抵靠在自己的胸口。
但薄止褣不介意,大手包裹住许倾城的小手,粗硬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两人十指相扣。
而后,许倾城的手被拉到了头顶上。
薄止褣低沉磁实的嗓音,在她的耳边传来。
“倾城,我在我爷爷心中,也是一个扫把星。”薄止褣没由来的说了一句。
许倾城愣住了,没想到薄止褣会和自己说这些。
“在爷爷心里,我害死了我的父母,让薄家绝后。”薄止褣说的很平静。
许倾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薄止褣话。
那一起车祸几乎是轰动了整个安城,薄氏夫妻当场死亡。
也是那一场车祸后,薄止褣就彻底的从媒体面前消失了。
所以——
“你的腿”许倾城有些局促的看着薄止褣。
薄止褣笑了笑,没否认许倾城的猜测。
“车祸后,薄家大乱。二叔在爷爷的纵容下抢走了薄氏的主控权。”
薄止褣意外的和许倾城说起了当年薄家的事情,但很言简意赅。
“再后来,你应该就知道,如同外界传闻的一样,我踩着薄家人的血回到了这个位置上。”薄止褣说的云淡风轻。
但就这简单的话,都听的许倾城胆战心惊。
越是波澜不惊,就越是惊涛骇浪。
“你的腿一直就这样了吗?”许倾城咬唇。
“嫌弃?”薄止褣淡淡看着她。
许倾城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
“倾城。”薄止褣忽然叫着许倾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