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猝然间、他灵光一闪。
下定决心,猫又场狩果断抬起眼,一眨不眨望着面色平淡的孤爪研磨,状似开玩笑道,
“因为嗯、大概是因为有研磨前辈毕竟昨天有前辈帮忙贴了药贴这么一想的话,不再痛了果然都是前辈的功劳吧”
“”
一秒、两秒、三秒话音落地。
沉默。
两相对视,猫又场狩几乎能望见头顶嘎嘎飞过并留下六个黑点的乌鸦。
布丁头前辈难道都不接茬的吗
猫又场狩全身鸡皮疙瘩暴起,立即低下头盯着脚底不敢抬起。
呃额额额好尴尬好想原地晕倒装作刚刚说出那番话的人不是他
软也不吃,硬也不吃,布丁头前辈果然好难对付
猫又场狩心底碎碎念不停,恨不得当即就坐时空穿梭机迅回到三分钟前。
孤爪研磨不着痕迹抿了下唇,从短暂的微顿状态恢复,他视线微动,扫过靠得极近的黑少年。
刚刚那番话似是已耗尽了他所有勇气,黑色丝掩映间的耳垂泛上云霞般的殷红,蓬松柔软的黑色顶对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指不安纠结地缠在一起。
“嗯。”
孤爪研磨轻轻应了声。
猫又场狩一愣,呆呆抬起脸。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他的眼中映出孤爪研磨的动作。
布丁头前辈缓缓将手递到他的面前,手里拎着的东西也更加清晰。
等等、白色塑料袋
看着袋内熟悉的形状,猫又场狩莫名打了个寒颤。
怎么有种不妙的预感。
孤爪研磨“是药贴。”
猫又场狩“好、好的。”
艰难地伸手去接过布丁头前辈的“好心”,猫又场狩拽了下,没拽动。
他迟疑抬起眼,就见布丁头前辈再次开口。
“保健室的老师说,你还需要再贴几日。”
“啊、好的”
“让我帮你。”
“”
猫又场狩原地炸毛,圆圆猫瞳睁到最大,受到惊吓般惊疑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是勉强带着点笑,打商量般开口,
“那个、研磨前辈要是我现在说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可不可以不用再贴”
“”
猫又场狩从善如流,“好的我明白了看来又要麻烦前辈了真是不好意思”
布丁头前辈绝对是出自好心绝对不是故意去和保健室的老师要药贴的
毕竟布丁头前辈可是个极其负责且关爱后辈的三好前辈
猫又场狩不断催眠洗脑自己,再次抬头看向孤爪研磨时已逐渐坚定。
只是区区帮下忙而已
只要不像上次那样一直碰到腰侧痒处,就绝不会有问题大概
“好了,今天的训练可以结束了,这个周末没有额外加训。”
领队直井学背手站在列队的音驹方阵前,推了推眼镜,视线逐一扫过部员面庞,
“下个月初就是东京地区的ih预选,大家可以趁这周时间去调整状态,好好休息,以上,散会”
“是”
“咔哒。”
猫又场狩换好衣服,低着头系扣子顺便反手关上休息室柜的门。
背上排球包再和排球部的前辈们打个招呼,他就可以回去了。
至于答应布丁头前辈的算了等下周来的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