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宛如一只动物园里被旅客起哄的吗喽猴子。
他默默举手,“那个,请问”
山本猛虎怒目圆睁,“包庇罪也是罪,驳回”
猫又场狩默默放下手,“好的。”
即使内心再宽面条泪,面上也只能好好接受。
“要做什么。”
孤爪研磨动了下眼皮,表情寡淡。
夜久卫辅重重一拍灰羽列夫大腿,灰羽相当配合地“嗷”了声充当法官锤。
“鉴于研磨你犯下的呃率先脱离单身群体并拒不认罪、兼之浪费人力物力扰乱正常训练等数条罪责,我们一致判定”
“你必须要如实陈述对方的年龄、姓名、年级”
猫又场狩忍俊不禁,没忍住笑了声。
周遭一静,抬起头来时才现全场视线针扎般地全数集中在他身上。
默默在嘴上拉起拉链,他像只刺猬般低下头。
“不要。”孤爪研磨冷淡回绝。
“安啦研磨大家也只是好奇而已。”黑尾铁朗恰当解围,旁人齐刷刷点头。
“给点提示怎么样不然的话这群人绝对会继续闹下去的。”
孤爪研磨站在原地,垂下的视线余光正好能将坐在手侧的黑少年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猫又场狩竖起一只耳朵,面上一副并不关心的模样。
但孤爪研磨看得分明,他表情紧张局促,下颌紧绷,手掌不安分地交叠置于膝上。
黑下露出一截雪白脖颈,在稍高的衬衫立领下若隐若现。
垂在身侧的手指抽动了下,孤爪研磨移开眼,储藏室时柔软温暖的潮湿触感从掌心闪过。
“麻烦。”微沙的少年嗓音质感轻薄,“我要回去了。”
话音落地,他避开要拦他的其他部员,皱着眉满身低气压从人群空隙离开,推开休息室的门,“咔哒”一声响,只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众人。
“喂”山本猛虎还想说些什么,福永招平一脸“我都懂”,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嘛看来是没办法了。”
黑尾铁朗抱臂,挥挥手示意大家各自去忙,“研磨不想说的话怎么拦他也没用,算了,都散了去换衣服吧,时间也不早了。”
摸不着头脑的灰羽列夫余光瞥到还默默坐在长凳上的黑少年,眼睛亮了亮,出好友申请,
“猫又同学,放学一起回去怎么样”
猫又场狩反应过来眨了下眼,慢吞吞应了声。
可恶,他也好想知道究竟生了什么啊
次日,
关于“寻找向孤爪告白对象”一事似乎就这么落下了帷幕,临时成立的孤爪研磨搜寻小组也在某二传手的死亡凝视下火解散。
排球部的大家该训练的训练,该摸鱼的摸鱼,日子似乎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才怪。
部活结束,跟着大部队回家的途中,从热忱的鸡冠头前辈手里接过冰棒,黑少年默默攥紧木棍,只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不远处的孤爪研磨盯成筛子。
“诶场狩,你不吃吗”灰羽列夫咬着木棍留意到他,出疑问。
连续几天一起回家的举动,让灰羽列夫认为他们已经相当亲近,自然而然将称呼改成了更加亲昵的场狩。
他一出声就将其他人好奇视线也吸引来,顶着前辈们或疑惑或看戏的视线,猫又骑虎难下,只得默默咬了口。
好冰
四月初春的冷风,混杂着冰棍的寒气,两相结合一齐向大脑起冲锋。
被冰的脑仁疼的黑少年情不自禁眯起眼,眼睫微颤等待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