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傳來「叮」聲時,她聽到徐琰釗虛張聲勢的聲音。
「景蕭和,以後再不回我消息,勞資弄死你。」
就是從那天開始,蕭和頻繁留宿徐琰釗家。
他當真是富貴閒人一個,每天雷打不動的接自己下班。
上了他的車幾乎就是任憑他擺布,最後七拐八拐,目的地總是他家。
後來幾乎變成半同居,除了回自己那邊取幾件東西,生活軌跡全部在徐琰釗家展開。
第二次吵架是在幾天後的元旦。
景蕭和與三位好友做了元旦安排,四人要湊在一起混了兩天。
白天摸牌逛街,晚上k歌喝酒,想想就好不快活,腳趾頭尖兒都要舒展開。
邱燕從上一家單位離職之後,沒有著急找工作,給自己留了一段時間的調整期,打算年後再說。
終於有空閒去學自己感興的甜品烹飪,近期正沉迷此道。
四人湊在一起的時候,便興致勃勃邀她們品嘗自己做的甜品。
可馨和蕭和工作忙,從來沒有為了維持體重刻意控制過飲食。
只有斯琪,一邊說著胖三斤,一邊伸手去拿碟子裡的蔓越莓黃油曲奇。
也是這次見面她們才知道,斯琪和左崇濯已經分手一星期有餘。
以前覺得分手之後最好再不相見,現在她可以從容的每天喊他左總。
任憑他來來回回在自己跟前晃動,眼風也未必會為他動一分。
斯琪對姐妹們交代的理由非常具有個人特色,她說:「受不了。」
簡簡單單三個字,給堅持多年,掙扎許久的感情定了性。
「拿到年底的分紅,我就不在這兒呆了。」第一天晚上四個人買了酒在邱燕家,斯琪舉著酒瓶說。
「這破城市,老娘真是受夠了,除了你們,沒有一點值得我留戀的。」她伸出一根手指頭左右擺動。
誇張的大喊:「我要去登山,去看海,去找大把年輕小崽兒,我要回到我爸媽身邊。」
她說完趴在可馨肩膀上嗚嗚哭起來。
徐琰釗打電話來給蕭和,問她在哪,蕭和說燕燕家。
他不知道邱燕家在哪,讓蕭和給個地址自己來接她。
蕭和奇怪:「來接我幹什麼?」她又沒打算回家。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徐琰釗呲她。
「我知道。我不回去,明天也不回,你趕緊睡覺吧。」說完就打算掛電話。
「景蕭和!」他在那頭喊他名字,聲音已經冷下來,「你是打算元旦三天都不見我是嗎?」
從來不說自己要去哪,不說自己的安排,她的計劃里也永遠沒有他。
這踏馬還談個屁的戀愛。
以前周末她跑回自己房子和朋友聚會不告訴他,他忍,給她私人。
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需要一個人獨處,他認,主動給她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