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琪最後來的,身後還跟了一個人,手裡拎著兩個幾層的食盒,看著就有點高級。
明明有蕭和家的鑰匙,可能是為了避嫌,她此刻還是敲門,可馨一邊從裡面說著幹嘛不自己開門,一邊跑過去。
左崇濯跟在斯琪後面客氣的向屋裡三個人打了個招呼,甚至都沒進門,把兩個食盒放進門裡,說有些倉促,下次再專程請大家吃飯。
蕭和和邱燕也站起身,她作為主人客客氣氣的邀請他進來坐,還不等左崇濯說話,斯琪就火急火燎的拒絕,說我們一群女人讓他進來幹嘛。
三個人乾脆閉嘴,面帶微笑表示友好,等斯琪自己打發人走。
第十六章
門一關,相斯琪一改剛剛柔情小意的模樣。
37c的嘴裡說著零下5oc的話,罵道左崇濯個狗男人信不過她,非要跟來看看有沒有男人。
「以為人人跟他一樣呢。」這句話相斯琪說的小聲,借低頭拎食盒的功夫難辨情緒。
看可馨又想說什麼,蕭和拉住她搖頭,示意不要管。
晚上四個人淺酌了一瓶紅酒,都帶點微醺的醉意上床睡覺。
蕭和與邱燕睡一個房間,斯琪和可馨在隔壁,半夜朦朦朧朧間,她好似聽到隔壁傳來的低聲細語。
意識沒有復甦,翻了個身繼續睡去,至清早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昨天喝了酒四個人居然烏龍的沒有一個定鬧鐘,還是邱燕平時上班早,生物鐘醒來後把大家喊起來。
火急火燎的起床,趕到機場。
飛機飛行時間攏共不到兩小時,蕭和在上面睡得天昏地暗,讀書時候留下的習慣,一上交通工具趕緊補覺。
四個人的座位在一排,見她睡覺,另外三人也跟著閉上了眼。
真真是眨眼功夫就落地,到了西南某個省會城市。
她們要在這裡租一輛車,然後開車到各個村鎮轉點活動。
李明天就在離這個城市不遠的一個鎮子上,正監工一個文化驛站的施工,她們打算第一站就去找他。
不同於s城,西南緯度低,十月份的天氣還有些悶熱,正午太陽當空,絲毫不輸酷暑。
快兩點的時候開始下起一陣濛濛細雨,她們將車窗開了一個小縫透氣,是撲鼻而來的清。
相斯琪開車,蕭和坐在旁邊副駕上指路,越往偏僻的地方信號就越差,手機上的導航已經不準確,有時候明明已經走了大半,屏幕中的小紅點卻絲毫未動。
最後眼看就要迷路,她趕緊給李明天打電話求助。
七拐八拐的繞出去就見前方路口站著一位穿明黃色雨衣的男人,見到她們揮了揮手示意,便提前走在前面帶路。
蕭和從車裡探出頭去,喊走在她們車子左前方的人:「李先生,上車來吧,我們一起過去。」
李明天連連擺手,拽拽自己身上的雨衣,提高音量:「穿著雨衣不好脫,都把車弄濕了。」又指一下前面那個胡同,「拐過去就到了,很近。」
幾人坐下談正事,李明天還介紹了一位同事給大家認識,然後把他們掌握的西南這邊的情況講給大家聽。
四人一開始決定搭夥做這件事的時候,就說好由蕭和主導,總不能四個人四個看法,各干各的毫無章法。
於是主要是蕭和在問,他們輻射的鄉鎮數量,基建情況,學校、師資、生源都一點點問的清楚。
結束的時候李明天和他的同事一起起身送她們離開,剛出門口就聽他不太好意思的說:「實在不好意思,本來無論如何我們也應該出一個人陪同的,只是老闆那邊出了點事,現在真是群龍無,焦頭亂額地好多工作推進不動,我們西南這邊出了兩個人去其他地方支援,現在實在是人手不足走不開。」
一再說抱歉。
本來蕭和跟可馨與另一位工作人員走在前面,聞言回頭來問:「徐琰釗?」
李明天不防走在前面的人會突然站定,反應了片刻才予以肯定回復是徐總,就聽蕭和馬上追問他怎麼了。
問李明天的功夫,手已經不由自主的去找手機。
仔細算算好像是有一周多沒和他聯繫過,以為是兩人都忙,沒料到偏偏就是他真的出了意外。
李明天其實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老闆在國外受傷了,前幾天一直聯繫不上,後來還是老闆的哥哥給他們回復,讓他們不急的工作先放放再說。
至於急的工作怎麼辦,老闆他哥沒說,大致就是別來打擾的意思。
聽知情的同事說老闆的情況是挺危險的。
於是也含含糊糊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蕭和。
可馨看旁邊的人一下變了臉色,有點擔憂的問怎麼了,她們甚至都不知道蕭和跟李明天說的這個人是誰。
蕭和確實有些擔心,她還記得徐琰釗跟她聯繫時描述第一天的荷槍實彈。
告別了李明天他們,四人重上路,要趕在今天天黑之前,翻過一座山到隔壁一個鎮上。
邱燕在前面開車,斯琪坐在副駕指路,都知道蕭和心裡有事,讓她在后座默契的沒有打擾。
她在微信上給徐琰釗發了幾條消息,說知道他受傷了,問現在怎麼樣,看到消息給自己報個平安云云。
也沒指望徐琰釗馬上回自己,發完之後就摁熄屏幕。
心頭紛紛擾擾的閃過眾多抓不住的思緒,有即將要做的事,工作的事以及徐琰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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