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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崇霖終於明白她所有問題的目的了。

他捏著水杯的手莫名緊了緊，泰然自若放在桌面上後他學著虞皖側身靠在桌邊，「我補充一下，是下了飛機，去了金樾，然後是你家，最後才是檢察院。」

虞皖頓住，她一直都是抱著嘗試的態度，只是想要問一問而已，並沒有做好他一定會給答案的想法，但是，很明顯，他不急不緩給的答案，讓虞皖心神晃動。

他說的金樾，是之前他給她安排的那套大平層。

她一顆心在胸腔里狂跳，面上卻還是保持著一派冷靜。

這一點，她和紹崇霖一樣，都是演技派。

虞皖下意識又朝他靠近一步，近到鞋尖相碰。

紹崇霖垂下眸子看著她，眸光里像是有著忽明忽暗的流光，不停閃爍變化。

「問完了嗎？」他聲音比之前更低了。

虞皖被他低沉的聲音蠱惑住，踮起腳尖來更靠近他一寸，她吃得就是播音這碗飯，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將聲音做到又柔又軟又……勾人。

「還沒有，最後一個問題。」

紹崇霖不動聲色，呼吸在彼此相碰間逐漸加重，「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虞皖說：「做對你拿手的事情。」

「什麼？」他不自覺手就環住了她的腰，喉結微動。

她腰肢纖細，又是柔然，觸感良好。

虞皖輕聲，嘆著，「勾引你。」

紹崇霖坐懷不亂，給予評價，「那你並不拿手，而且表現糟糕。」

虞皖頓時變了臉色，這人嘴也太毒了吧！

她伸手扯開他的胳膊，放下腳尖，側開身子，快跟他隔開距離，說：「謝謝評價！」

紹崇霖裝作沒看到，神態自若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是什麼？」

虞皖直接，「被你說得沒心情問了。」

他提議，「那我來問？」

他弓著身子，配合著她的高度，觀察著她明顯有些生氣的表情。

虞皖假笑，「行啊，禮尚往來，換你來問。」

正好換她來好好評價評價一下他。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裝！

「有沒有想我？」

虞皖愣住。

她腦子剛才還在轉著怎麼「報仇」呢，突然聽到紹崇霖說話，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怔怔看著他，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她結巴問：「你……你剛才問我什麼，再問一遍。」

紹崇霖站直身體，正色卻又柔情，「我出差，你有沒有想我？」

這一回，虞皖聽清了。

他一個成年人不會不懂這個詞的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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