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泽安抚的摸了摸宫卓良的头发,向他分析起利弊得失来,他并不是真的不气宫家,但是眼下最重要的却是先保住他的小媳妇,且不说他父母知道这事会有什么反应,单是他的祖母那关就不得了,乔应泽知道自己祖母的厉害,她太疼爱自己了,若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打死宫卓良再说他夭折来保存颜面,然后彻底毁掉宫家出气的,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走漏一点风声。
“可是我……只能这样吗?”
被乔应泽说的厉害老太吓到,宫卓良一脸的郁闷,心想不是真的这么霸权主义吧,说打死就打死了……自己还不想真的夭折啊。
“装死实是骗不过人的,你若真的不愿意,我想办法放你走就是了,想来我也……”
看懂了宫卓良的不愿,乔应泽想说自己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挨了,但一想自己说了人家也不会放在心上,又何苦再轻贱自己,空惹人厌烦。
“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啊不管了,你要是能受得了那个什么,那咱们就先这么过着吧!”
宫卓良承认自己被乔应泽吓住了,权衡了利弊之后,他还是觉得暂时留在乔家安全,反正他活这么大没真喜欢过什么人,对同性啥的也不很排斥,眼前的小美男又实在养眼……
找了无数理由,宫卓良终于过了自己那关,决定尝试和一个男人一起过日子。
“受得了什么?”
乔应泽因宫卓良的回答而心情转好,但他含糊带过的话没听明白,便疑惑的追问了一句。
“就是、就是做那个……”
宫卓良对于这个解决方法还是有些不情愿,见乔应泽一脸单纯笑意的模样就有点憋气,心想既然小爷是男人你都能接受了,索性就让你受的更彻底!
这么想着,宫卓良冲动之下就又推倒了乔应泽,一手扯下他的裤子一手摸到密处,忘记了还有润滑这码事就捅了两指进去,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留着指甲的,这么硬来之下立刻划伤了那里。
手指一感觉到了湿意,宫卓良慢半拍的意识到这是出血,也一下子慌神了,忙用另一只手拿过旁边铺着的一块白帕子揉成团,在抽出手指的时候赶紧压上去止血。
“嗯疼……你……”
乔应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迫翻身趴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股难言的刺痛从下面传来,宫卓良抽了口凉气紧抓住床单,这才茫然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时之间只能不可置信的瞪着宫卓良看,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做过、不是、我不是有意的,这可怎么办?有没有云南白药、不是、屋里有没有外伤药啊?”
宫卓良懊恼的道着歉,这回真是意外啊,他只是吓唬乔应泽一下,没想伤了他的啊,就是忘记了男人间得那啥啥的才能做,他是真的没什么概念啊。
“那边柜子的第二格……”
板着脸指了柜子让他取药,乔应泽也是真恼了,心想这人怎么能做这么失礼的事呢,不过乔应泽的火气没有持续多久,在看到宫卓良拿开放到一边的染血白帕子后,乔应泽的脸腾的涨的通红,指着宫卓良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怎么了?”
宫卓良刚上好药粉用新帕子压塞住那处,一抬头就看到乔应泽满脸通红,气的都快哭了,赶忙心虚的挨过去讨好的问,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那帕子,不明白有什么问题。
“那个是、那是……”
乔应泽真是欲哭无泪了,那个是给新娘子接落红的帕子啊,怎么就、怎么就……
‘新妇’
“这个?哦……”
宫卓良又看了看那帕子,这才恍然过来,一时间也是尴尬的不行,那东西他本是想随便扔了的,但一知道它原来的用处,现在反倒不好处理了。
“你怎么……这么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