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浅看他起身,直接一脚过去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裴暮寒没有闪躲。
“以后不准再咬我!”
“嗯。”
属狗的?!每次都这么说,可没有一次改过的。
夏浅浅不知是因为愠怒还是亲吻,胸腔不断的起伏,眼角染着薄红。似初春的桃花。
裴暮寒神色平淡,视线下移,从她的眼,再到唇瓣,再到不断起伏的胸·腔。
好像又大了一点。裴暮寒神色自若,可手上的青筋显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俯下身子,将掉落的笔筒捡起,放在桌子上。
他能么想着,也能么做了:“对不起,浅浅。”
夏浅浅的头都埋进了他的怀里,听着他低沉夹杂着忏悔的声音,大大的眸中又闪现出泪水。
“呜,呜。”
可背着她的裴暮寒眼中那有一丝的忏悔,唇角勾起,心中的凌虐欲肆虐,想要把她欺负的更狠。
环在她腰间的手指上移,放在她披散的头上,来回的抚摸。
“其实,其实我也有错,我不应该,不应该用试卷砸你的。”
“嗯。”
“呜,呜。”
裴暮寒将她搂进怀里,图书馆内零零散散的人投来好奇的眼光。
“还学习吗?”
“不,呜。”
松开指尖,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收拾整齐,放进书包。
在翻动数学课本时,现里面有一封未拆封的粉色信封,信封表面有一个千纸鹤的图案。
呵,又是情书,她的浅浅真的是很招人喜欢呐。
裴暮寒高挺的身姿在圆桌上投下阴影,他动作自然将情书放进自己的口袋,接着进行手中的动作,好似刚才的事情没有生过那样。
收拾好后,少年一手提着书包,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指。
一轮残月映挂枝头,淡淡的光色挥洒,映在大地上,和暖黄色路灯一起照亮地面。
沥青地面道路笔直,夜晚一片肃静,不见人群。两个人儿慢慢的走着,一直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这边,经过两周的治疗,林宴出院了。
他自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此刻正值酷暑时节,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短短几周的时间,林宴失去了往日的干净,任由胡子野蛮生长。
嘟嘟,手机铃声从口袋处响起。
“歪,爸爸。”
“林宴,你带好病历单,可能会报销医药费,等我一会,现在堵车。”
“嗯。”
林宴什么都没拿,听到父亲的话又拄着拐杖回去拿放在二楼上的病历单。
在走廊处,林宴看到了一个身影。
男人的黑色的梢柔软,因为燥热,濡湿在脸颊。
那是,是裴暮寒?
他怎么会在这里?那夏浅浅也回来了吗?不应该啊,还没进行期末考试那。
站在门口,傻愣愣的出声,直到听到门诊大厅的机械报告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