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也有道理,累的時候她看看周景肆,就一點也不累了。
剛上高一時候那次軍訓,也不知道為什麼,教官訓的特別狠,連休息也不給,軍姿一站就是一個半小時。
站的是腳疼,膝蓋也疼。
班級里軍訓的人看著樹蔭下請了假不用訓的,嫉妒的都要看出紅眼病來了。
當時因為經歷媽媽去世這件事不到一年,溫紓的身體並不是那麼好,很多次累的頭暈目眩,險些堅持不下去。
她又要強。
快忍不住掉眼淚時,都是那麼看著他。
多看他兩眼,她就多些勇氣。
其實兩個班距離隔得很遠,連臉都看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綠色的身影。
他懶懶散散的模樣太過顯眼,哪怕是軍訓時也改不了,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錯覺。
溫紓一眼就認出他。
腿還酸著,腳也還是疼,但看著看著就好像不那麼累了。有時候比較走運,訓練的時候換地方,極少的能離他的班很近。
只堪堪錯開幾米的距離。
每當這樣,溫紓就能很清楚的看清他的臉,他屈膝隨意坐在地上的樣子,仰頭喝水喉結滑動汗水揮灑的姿態。
休息時她坐在地上圈著膝蓋,小心的看著他的方向發呆。
他總是很吸引人。不論男生還是女生。
剛開學的溫紓只能偶爾跟宿舍的人說上幾句話,不認識別人,其他時候都在發呆,而他不一樣,男生都圍著他,女生悄悄地偷看他,眼睛裡都是星星。
溫紓就羨慕的望著那些女生。
因為她連那麼近的距離都無法擁有。
實驗班和普通班。
差距就像鴻溝一樣擺在眼前。
後來她無論怎麼努力,付出多少辛苦,好像都無法到達那個高度——
她去不了實驗班。
甚至連光明正大的『同學』二字,她與他都算不上。最多最多,就是校友而已。
久而久之,她就更加墮落。
沉浸在小說世界裡,沉浸在睡眠中,不去聽課,也不去看周圍,只有課間跑操,放學、吃飯時偶爾能看到他。
其實很少。
但她真的很容易滿足。
只多看他一眼,她就能開心一個上午,直到下一次再發生那個偶然,見到他。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