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从他手掌挣脱,拽浴袍遮住自己,“好了,别看了。”
他坚信,此刻的自己狼狈无比。
差点被他折腾死。
徐柏樟难得听话,转了头,背对着他一言不。
于清溏短暂休息,总算缓过来点。他撑起胳膊,忍着胀痛坐起。
其他忍住了,但腿酸没忍住,跌倒前被徐柏樟扶住,浴袍滑到地上不算,身体里的雨水还往地上淅淅沥沥。
于清溏:“……”
忘了还有这个了。
也不知道是该夸某人量多,还是称赞自己能存,滴半天了都没停。
问就是后悔,该把三婶给的计生用品拿回来,也比这么尴尬的好。
徐柏樟帮他擦,被于清溏拦住了。
他抱起人往床上送,于清溏继续拦,“我要洗澡。”
徐柏樟放好水,把人送进浴缸。
眼看着徐柏樟也要进来,于清溏赶忙推出去,“你去隔壁洗,这里好挤。”
主卧是双人浴缸,挤是最大的谎言。
他并非不想和他洗,是徐柏樟抱他的时候,又硌到了他,他是真怕了,他揉揉麻胀酸痛的腿,再来绝对会散架。
于清溏闭上眼,回忆刚才。庆幸徐柏樟停了手,否则真的会昏死在床上。
于清溏捏捏鼻梁,喜优参半。
处理干净身体,于清溏拉开门,徐柏樟就在门口。他不说话,像打翻了花瓶,主动认错罚站的小孩。
于清溏擦着头,“站这儿干什么?”
见他好像没生气,徐柏樟将人抱起,转身往床上送。
于清溏贴在他怀里,鼻尖蹭他耳垂,闻他沐浴后的气味。
于清溏泡澡期间,徐柏樟洗了自己,也收拾干净了房间。床单是新的,干燥平整,地面也一尘不染。
房间开窗通风,能闻到少量橙子香水和愉悦过的味道。于清溏仔细识别,似乎也有菠萝味。
攒了十三天,嘴没吃,全被下面吃了。
徐柏樟坐在他身边,全程不动,只盯着他。
于清溏:“怎么了?”
徐柏樟:“想看看。”
“看哪?”
徐柏樟将人放倒,拨开衣服,从上到下,全面细致检查。
不管之前的徐柏樟怎样出格,帮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他还是那个严肃认真的医生,耐心又专心。
见徐柏樟脸色不对,于清溏低头看自己。
除去脖子,于清溏的左脚跟腱,大腿内外,手臂内侧,还有左腰,均有深深浅浅的咬痕,八成都有表皮损伤。
之前过于兴奋,于清溏应接不暇,也没觉得疼,事后再看,下嘴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