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狡辩!老师,回答我,还会做这种坏事吗!身体还敢在其他人面前发骚吗!」
「山本……嗯啊……」
「下流!」许久等不到森本的回答,山本真的一狠心,继续自己的律动,却不给森本释放的机会。他的麽指堵住前端的孔洞,其他指头则不断撸动,甚至捏弄两个圆球。
而山本肿胀的硬物也反复研磨森本的致命点,不时停下感受其黏膜饥渴的吮吸,裹紧的温度令他低吼几声。
山本极为享受对森本的恶意侵犯,而无法得到纾解的森本却痛苦至极,身上不再尽是性爱的欢乐汗水,更多难受的冷汗爬满全身。
一心沦入交媾之中,山本已无心确认森本的状态,就连对方已经求饶,他都置之不理,任自己宣泄出大量白液,却无视森本的身体要求。
山本释放一次後,回到森本的前方,将森本的一条腿扛在腰间,再将另一条缠上自己的腰,让男人腾空著接受再次的侵犯。
森本的全身都若痉挛一般,却非由於快感操纵,而是始终无法射精的痛苦。山本却一遍遍地激起他的快感,可仍旧不予以他释放的权利。
就著这架势,山本又射了一次精,随後才松绑了森本的手,将男人推到墙壁上,却用刚才绑住对方手的绳子缠住森本的性器,稍绕了根部几圈後,山本就打了个结,然後压著男人的胸口,再次开始漫长的律动。
除了微弱的呻吟外,森本已无任何声响或明显的动作,他身後密穴的内壁依旧敏感激情,而他却疲乏痛楚。
此时此刻,他已难以辨明,山本究竟是在惩罚他,还是在借机满足他个人的私欲。
总是听话顺从的小绵羊褪去伪装,内心竟是如此凶残,森本身体哆嗦著,却又自虐地为这独一无二的真相而兴奋。
如此堕落的他,的确该被这种用快感伪装的折磨对待吧!
渐渐的,再无力思考或抗拒的森本阖上眼,陷入昏迷。
森本有了稍微意识,渐渐苏醒时,天已漆黑,器材室内早空无一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里脏得要命,下体全是男性的精液痕迹,却不晓得有多少是他的──最後山本有没有让他释放,他完全没印象。
听到巡逻人员的脚步声,森本卯足全力,穿好裤子,理了理头发,摆出轻松悠闲的模样,开门走出体育器材室。
他还真佩服自己,大约是平常身体够强壮,他的忍受力也比常人强上不少。身体被糟蹋成这破烂相,他居然还是坚持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家门口。
一迈进门,森本的身体就彻底瘫软了,他倒在门後,躺在地上,实在无力再做任何事,只能气喘吁吁地闭眼睡觉。
次日醒来,森本爬离地面後,进行了一番清理,尽管身体的状态仍不对劲,但未出什麽大碍。
他吃了点东西,打电话到学校请假,随後又躺上床睡觉。
睡著前,森本嘴上骂了山本这个小杂种许久,可一边骂骂咧咧,他的心一边抽抽地喊痛,到了最後,他无计可施,只能借著记忆中对方偶尔的嫣然一笑催眠自己。
也不知睡了多久,森本有些迷迷糊糊,听到门外似乎发出什麽异声,可却懒得理睬。
他把头埋得更深,却觉那轻微的声响越发逼近。
「……老师?」有什麽软软的物体摸了摸他的被褥,然後在他背部的位置抚来抚去。
这略带讨好示弱的动作教森本极为讨厌,可讨厌归讨厌,他没舍得推开对方。或说现在的森本连自己究竟是否假寐都分不清了,只是动也不动。
「老师?听说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果然是那个变态少年的声音,森本听後,心中发堵的憋屈更甚,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窝囊得毫无异动,依旧维持蜷缩在被窝里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