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梯的光芒照耀到她身上,雙腳漸漸離地,她身子輕盈地飛起。
就在眾人感嘆這一神跡之時,噼啪的灼燒聲響徹了教堂前的空地,聖嘉勒落了下來,摔在地上。
伸出的階梯收回雲層中,光芒退去後,月色下,是聖嘉勒滿是疤痕的臉和雙手。
華美的衣料滑下,人們被她的樣子嚇得退開。
「為什麼……為什麼……」她哽咽著,雙手捧著臉低頭啜泣。
法陣的火焰散去,吉內芙拉並沒有消失,但遭受過聖火的她,已是奄奄一息。
一個女巫撥開人群走了出來,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吉內芙拉的鼻息,又站起來對前方崩潰的聖嘉勒說道:「幾萬年的條例了,天堂不會插手人類自討苦吃做出來的事……你那比羽毛還重的心臟,上帝是不會接受的。」
聖嘉勒已經聽不進去那些話語,自顧自地念叨著:「為什麼……為什麼……」
鐘樓女巫抬手招來亞瑟,遞給他一個瓶子,「去吧,拿走你想要的。」
本打算取走全部血液的亞瑟,最後只裝了一小瓶,他改了主意,只覺得這樣便夠了。
鐘樓女巫再度蹲下,雙手捧住了吉內芙拉的臉,與她額頭相抵,「你把我的生命結束了,現在我把你的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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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插pter48
吉內芙拉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鐘樓女巫說得沒錯,血族帶來的項鍊里,所保存的過去不能全然相信,也許這一個夢裡的過去也不該全然相信。
番尼·貝利爾製造出了兩種全然不同的景象。
項鍊里,他不愛說話,帶著還在襁褓里的她肆意妄為,藐視一切生命。這與鐘樓女巫帶來的回憶不盡相同。
「依你母親所說,我嘗試去愛你了,吉內芙拉·貝利爾。」
這是她醒來後,腦海中不斷迴蕩的一句話。
她無法確定這句話是番尼想告訴她的,還是番尼認為,這是她的母親阿克安琪兒想告訴她的。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理解了這一切事情的緣由。
吉內芙拉呆坐在原地,面前是切斯特放大的臉,嘴唇上傳來點點疼意。
她嘶了聲,切斯特慌張退開,「我……我可以解釋。」
如同他剛成為血族那天。
「是剛醒,沒有控制住嗎?」
沒想到她替他回答了,切斯特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他想說些什麼,又被吉內芙拉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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