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话音刚落,时望忽然觉得脖后一痛,紧接着意识就如同退潮一般消散了,视野完全黑下来之前,时望看到了齐哲焦急的眼神和竭力向他伸过来的手。
画面好熟悉…就好像曾经生过一样……
时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他还是撑不住了,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dean接住他倒下的身体,看着他沉睡的脸与微微蹙起的眉心,稍微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样子,抱起时望打算离开营地。
齐哲自然是要阻拦他的,他站在了dean与大门之间,以凡人之躯挡住了他的去路,神色沉着,做好了以死相拼的准备。
但dean并未动手,只是在与齐哲擦肩而过时,低声在他耳边道:"你应该明白,无论如何少爷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但如果你执意阻拦,我会在营地里大开杀戒,少爷希望保全哪一边,你很清楚。"
齐哲咬紧了牙关,终究还是没有迈出去脚步,眼睁睁的看着dean带着时望离开。
………
好痛…
意识稍微回笼时,时望第一感觉就是这个,身上沉沉的压着什么,让他很不舒服,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灼痛难忍。
他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飞鸟,被铁网上尖锐的刺弄痛了,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但很快有人按住了他的手腕,不知道轻声说了什么,但对方好像生气了,因为那种疼痛猝然加剧,时望难受的闷哼了一声,朦胧的微微睁开眼,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高挑的金色栅栏…
不对,好像不是栅栏。
时望艰难的辨认了一下,现那竟然是巨大的金色笼顶!
笼子?!
他瞬间就吓醒了,本能的爬起来想要逃跑。
但这么一动,他才现自己被人脱光了压在一张洁白柔软的鹅羽大床上。
时望张嘴想骂,容屿却忽然深深的吻住了他,将他所有尖酸刻薄的话都堵了回去。
"唔唔!"
时望简直要气疯了,他狠狠的在容屿舌头上咬了一口,奋力挣脱出来,恼怒骂道:"你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别再碰我!"
"是的,我们已经分手了。"
容屿平淡的看着他,明明是在做暧昧亲密的事情,但他的眼神却冷静到令人心悸。这是覆盖在深海上的一层薄冰,一旦被打破,就会沉入寒冷彻骨的海底,窒息而亡。
时望短暂的被吓住了,缩在容屿身下不敢动弹。
容屿似乎对他的恐惧感到很满意,稍微冲他笑了笑,俯下身亲吻他的脸颊。
那张脸仍然英俊完美,嗓音也非常温柔:"我们确实分手了,所以这不是情爱,而是拷问的一环。"
……很快时望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拷问,这完全就是严刑拷打。
犯人不可能感受到舒服,他只能是疼痛的。时望被容屿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磨了,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让时望痛苦不堪,甚至在几小时之后,这场单方面的凌虐结束了,时望都没有被允许可以休息。
他被迫跪在床上,双手手腕被一条金属锁链紧紧铐着,这条链子一直向上延伸,与金色鸟笼的顶部相连。
容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换了洁净合身的衣服,好整以暇的坐在离床不远的沙上,眼神晦暗不明的打量着时望。
时望整个人狼狈不堪,酸痛的身体上遍布吻痕和指痕,手腕红肿,劲瘦的腰肢几乎被掐破了,鲜血慢慢的从伤口渗出来。
但他的眼睛仍然是不服输的,恶狠狠的盯着容屿,仿佛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容屿把玩着手中黑色的长鞭,笑了笑,"好了,我们现在开始正式审讯吧。"
时望攥紧了手指,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寒声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做没做不是你说了算的,得看事实说话。"
容屿轻飘飘的笑道:"而事实就是,你指使自己的下属,违规越权从中央电脑里拷贝了整个o7世界67亿人类的备份数据,现在还把这些东西藏了起来。"
"那么乖孩子,告诉我,你把u盘藏在哪里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时望的身体还是一下子僵硬了起来,他故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容屿没有理会他的辩驳,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拿着手里的鞭子,在时望身后踱步,目光一一扫过他光滑的脊背、臀部,以及紧实的大腿。
容屿笑了笑,"看来还是得吃点儿苦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