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喻本能的皺眉將喬慈護在自己的身後,充滿敵意的看向紀詠,紀詠此時也看了過來,眼睛上下打量這個紀喻身後的喬慈。
紀喻狠狠的瞪過去,紀喻不擅長打架呀,但是,如果有人對他的夫郎不利,紀喻不介意,拼命一試。
紀詠被瞪了之後安分了一些,轉臉對自己的夫郎拳打腳踢,一把薅住田辰的頭髮,拖著田辰往回走,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眾人看著鬧事者離開後,也沒有興繼續看,只是隨口說了幾句好話就離開了。
紀喻看向喬慈,只覺得心疼,也來不及和紀怡說些客套話,道了別就離開了。
回到了家,紀喻拉著喬慈在院子坐下,隨後打了一盆水過來,紀喻捏住喬慈的下巴,微微抬起,讓自己更加清楚的看清喬慈臉上的劃痕。
喬慈被抬起下巴,緊張的連呼吸都放輕了很多,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好像有小鹿亂撞,砰砰的。
手也握緊了衣裳,緊張的手心冒汗,卻也不敢細看妻主,眉眼低垂。
「還好是小傷。」紀喻鬆了口氣,小聲道。
「有許嘉和徐佳擋在我前面呢。」喬慈小聲回道。
「早就想問了,怎麼兩個許嘉?」紀喻將帕子沾水,隨後擰乾,輕輕的擦去喬慈臉上細細的血絲,動作間極其溫柔。
第一次見妻主如此溫柔,喬慈有些、看愣了,完全無法想像剛剛的將他護在身後的人,是眼前這個人。
沒等到回應,紀喻抬眼看喬慈,細看下,紀喻的眉眼是溫柔的,只是平時掩蓋的極好,讓人無法發覺。
喬慈被紀喻這樣看,立刻垂下眼眸,低聲道:「另一個姓徐,不是許,嘉字也不一樣,另一個人的佳是倆個土字加一起的。」喬慈越說聲音越小,臉上也紅了,到最後訥訥的說不出話。
紀喻只是細細的聽,沒有問到底是哪個字,怎麼寫,只是擦乾淨喬慈臉上的血絲,又給喬慈擦了臉。
「我來教夫郎識字好不好?」紀喻問道。
「我,教我識字?」喬慈詫異的抬頭,驚喜又激動。
看見喬慈如此表現,紀喻放下手裡的帕子,捏了捏喬慈的臉道:「對啊,我家夫郎那麼厲害,學字肯定也很快。」
喬慈眨巴眨巴眼睛,只覺得眼眶濕潤,好像又要落淚。
正當紀喻不知道該如何時,喬慈一把抱住了紀喻,滿眼笑意,未流出的眼淚也成了眼裡的點點星光。
「可別哭啊,」紀喻拍著喬慈的後背道:「哭了變成小花貓了。」
「嗯嗯。」喬慈使勁點頭。
給喬慈收拾好後,紀喻繼續抄書,教喬慈識字的任務定在每晚抄書好後,下午倒是平平淡淡,沒有什麼意外。
紀喻一直寫到太陽西斜,才停止,紀喻只覺得肩膀酸疼,有些不適,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以免被喬慈看見,將認字的事情推到後面。
紀喻翻到書的第一頁,找到喬慈,兩人一起在屋裡讀書,一邊讀著,紀喻一邊握著喬慈的手在桌子上比劃。
則不達,紀喻打算三天學一頁,這樣不會給喬慈帶來壓力,教起寫字來也方便。
簡單吃過晚飯,躺在床上的時候,喬慈還是有些興奮,伸出一隻手,在空中比劃,也不怕冷,也不厭煩,好像得到了玩具。
最終,還是紀喻一把握住喬慈的手,低聲道:「睡覺!」
喬慈沒回應,卻準備將手抽回來,準備老老實實睡覺,只是手沒有抽回,反而被握的更緊了。
「妻主?」
「你手太冷了,我給捂捂。」
「哦。」
喬慈的手確實很冷,紀喻握住的時候都忍不住皺眉,只在心裡嘆息,隨後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準備做手脂的材料沒有買。
不過,她對這裡東西的買賣處也不清楚,便道:「夫郎,過兩天和我一起去鎮上吧,這兩天我將書多抄一些,一起拿到鎮上去給書店老闆,再順便買一些東西。」
「好啊,什麼時候去?」喬慈高興的問道,心裡已經開始打算到鎮上要買些什麼了。
「我看看,就這幾天吧。」
喬慈老老實實的等妻主口中的幾天,期間順便采了不少野菜,以及栗子,只是妻主口中的幾天有些久。
直到過了半個月,天氣越來越冷,白天也還好些,只是早上天都沒亮的時候最是折磨人。
「夫郎,對不起,一直拖了這麼久。」紀喻心裡愧疚,只想好好補償夫郎,畢竟,如果早些去鎮上,早起也不會如此冷。
「沒事。」喬慈依舊是滿臉笑意,能和妻主一起到鎮上已經讓他十分開心,早幾天晚幾天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
「而且,趁著這幾天我采了好多蘑菇,還有野菜,都可以到鎮上賣,還能換不少錢呢!」喬慈極其樂觀。
紀喻看喬慈不介意,心裡也跟著鬆快,將抄好的書頁放整齊,放在籃子的中間,才放心,這畢竟是家裡最大的進帳。
兩人收拾好,去了村口,這次車上還有了許嘉,以及一個小女孩。
「哎,喬慈。」許嘉看見喬慈立刻招手,抱起坐在一旁安靜的自娛自樂的女孩,抱在懷裡。
等喬慈走近了,抱著小孩下去,拿起女孩的一隻胳膊,左右搖擺,道:「叫喬慈叔叔。」
喬慈看著小孩心裡也是歡喜的,上前碰了碰小孩的鼻子道:「真好看,叫什麼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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