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我才十九,我也是年轻人啊。”
“我也想去猜灯谜!”
杨玄辰嘟囔了两句,却换来了言承海的一瞪眼。
他先是肃着个脸道了一句,“你去猜什么灯谜,那都是才子佳人嬉戏的事。”
然后又突然呵呵笑了一声,“你都左拥右抱了,还去凑什么热闹,坐着陪我们几个老头子说说话。”
在言承海的明贬暗捧的说辞里,杨玄辰干笑了一声,只得坐了下来,端起酒杯喝上了几口闷酒。
楼下那么多美女不让我去看,非要留我下来陪你们几个糟老头子说话,哼。
李长留见着他撅起了小嘴,哈哈一笑,“承海呐,你还是太严厉了些。”
“玄辰毕竟年岁放在这里,也是有些玩乐之心的。”
“虽是做了差不多一年县令了,不过嘛,也还是年轻人呐,有些时候别太过苛责。”
言承海闻言直道不敢,不过他那眼神却是又剐了杨玄辰一眼。
杨玄辰冲李长留笑了笑,还是祭酒大人贴心,知道体恤下属。
反过头来,他朝着言承海撇了撇不满意的小嘴。
顽童模样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言承海双眼再次一瞪,“嬉皮笑脸的,没点正行。”
“对了,什么时候和周姑娘成亲的,怎么都不给我递个请帖,我这喜酒都没喝上。”
杨玄辰闻言,摸着鼻子讪笑道:“哪有的事!”
“这不是她拿我做挡箭牌嘛,不然她酒仙子今晚能不能走得出望月楼的大门都是个迷呢!”
言承海放下酒杯,调笑道:“我方才可是看到的,周姑娘的手可是握得很紧呐。”
“而且更是豪言!为了夫君请青州才子喝酒。”
他顿了顿,语重心长地说道:“玄辰,莫要负了佳人的心,你可明白?”
被他一提醒,杨玄辰收起了笑脸换上了肃容。
虽然两人的关系没有明确界定,但是自己能感觉到周淼淼对他的依赖和关心。
杨玄辰看着言承海,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负了她的。”
几人随意聊着天,马富贵借着极高的情商,终是在这几位大佬中间混开了。
此时正和傅家家主傅川聊得正欢呢。
杨玄辰凑到言承海和李长留身边,“李老,言大人,嘿嘿嘿。”
“笑什么笑,正经点,有什么事想说?”言承海问道。
“下官想请二位去清水县视察视察,提提意见和建议。”
“目前清水县有砖窑厂,琉璃工坊,水泥厂,神仙居。”
“哦对了,南边的莽山我弄了几个蔬菜瓜果大棚,这几日寒瓜熟了一批……”
杨玄辰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惊呼把几人的目光投了过来。
“你说啥?寒瓜?”
“这正月里哪来的寒瓜?你逗我玩呢?”
言承海吹胡子瞪眼,哪能相信他的话。
这寒瓜就是西瓜了,是他杨玄辰想尽了办法弄出来的暖棚种植产物。
“不对,你说什么砖窑琉璃都是寻常产业,可那水泥厂是做什么的?”
杨玄辰神秘一笑,“这水泥可是好东西,造房子铺路修城墙都能用上。”
“来咱清水县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怎么样,明个儿就动身?”
这时,李长留捋着胡须笑道:“承海啊,老夫不日便要返京,从清水县回去也近些。”
“不如我们明日就动身去看看吧,你也正好看看这小子捣鼓出来的东西。”
“还有三年就是考课了,听说陛下和夫子很看重玄辰,你可得多上上心。”
言承海:“既然李老说了,那就明日动身,去清水县。”
这边傅川和马富贵闻声也起了心思。
“李老,言大人,不知傅某可否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