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个新室友吗,话说他长得好美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
床再次间或响了起来,如果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赵词就白当一个男的了,一下尴尬的打消了去洗手间。
然而那声音不绝于耳,耳机在下面的书桌,赵词怎么也屏蔽不了,祈盼着她们快点结束的同时,尴尬逐渐被那种他早已熟悉的感觉替代。
赵词揪着衣摆,最终,红着脸把睡裤推下去,想又不想地去碰自己那个地方,脑子里也骤然闪
过图书馆那幕。
以及,在圣彼得堡,阿尔维斯家里时的画面……
那是他到俄罗斯的第三天晚上,阿尔维斯一年难得回国,在家里设了个小party,来了许多朋友。
阿尔维斯家是一座庄园,数不清有多少个卧室,当天晚上有个朋友带来的女伴喝醉,误进了他卧室,不可能将人赶走。
阿尔维斯从露台出去,现赵词露台的玻璃门没有关紧,他没想那么多的推了下,便看到屋内全身只穿了件参加夜店派对的圣诞抹胸连衣裙。
€€€€赵词昨晚才意识到自己只带了一套睡衣,白天忘记买了,睡衣穿过两晚,他不喜欢不穿衣服睡觉,所以看到卧室有这个,反正只有他一个人,就穿了。
回忆那些,赵词手指快放进去的时候才回过神,他在做什么啊……脸烫烫的,赶紧把裤子提起。
好在对面床铺也消停了,赵词终于可以安然入睡。
……
次日周一,赵词他们班白天满课,由于住校原因跟哥哥还没有见过面,不过下午第5节下课的时候,哥哥说7-8节来陪他上课。
那两节和大一的共同在一个阶梯教室,赵词在那堂课的教学楼一楼等裴明净,然后一起进教室。
a大今年大一新生有对高颜值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附近的大学都有耳闻,更何况本校,虽说知道有,但亲自看见他们同框,基本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谈宴林找了个最后排位置坐好,不耐烦地将羽绒服的帽子扒到头上,看了眼侧前方的赵词和裴明净,而后趴在桌上。
裴明净向来对这种注目免疫,上课铃声响后,他犹豫了一下,从大衣里拿出一支包装好的粉色玫瑰花,放在赵词面前。
赵词一愣,看着哥哥。
裴明净望着黑板,目不斜视,然而耳朵却浮上了一层浅红。
玫瑰花包装壳上还有张字条,赵词撕下来,打开。
上面是裴明净铁画银钩的笔迹,写着:Imin1oveithyou。
赵词脸一点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老师在讲台开始讲课,他把字条叠好,连同玫瑰花一起放到书包里。
手拿出来,准备认真听课,这
时桌下的手却被哥哥微凉的手牵住。
今天牵手似乎跟昨天带来的感觉不一样,思绪有些杂乱,赵词一下想着哥哥无论冬夏体质凉的原因,十一岁时去医院检查,每个心理医生给出的结论都是心理问题,一下感觉到自己的手将哥哥的手慢慢变热。
总之,他不得不用右手,带着羞意地在本子上写下:这样我听不进课。
裴明净看一眼,落笔:好。
将本子推给赵词,赵词看到这个字,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火烧烧的。
哥哥还没有放开他的手。
于是,他再写:怎么还不放开。。。
裴明净:好。
赵词: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