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我有几道拿手菜聂先生还没尝过。”翟双白跟着他进洗手间,站在门口看着他洗手:“我去拿筷子。”
“累了。”他淡淡的:“想先洗个澡。”
“要放洗澡水吗?”
“不用了,冲一下。”
她拿好衣服等着,聂知熠冲完澡出来,她把衣服拿给他,就踮起脚尖帮他擦头发。
他头发浓密有点微卷,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
她擦得认真,聂知熠忽然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进了怀里,直接掀开了她的睡衣。
这绝对是翟双白最配合又最卖力的一次。
但聂知熠却忽然停下来了,两只手撑着床面看着她:“你叫的太大声了。”
翟双白尴尬地闭嘴,他似笑非笑:“你以前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不论你是痛还是乐,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听女人的浪叫。”
她以为聂知熠喜欢,毕竟他爱虐她。
“聂先生不喜欢,我就不叫了。”
他好像彻底没了兴致,从她身上翻身下去。
“你的目的性太明显了,没意思。”
他披上浴袍去露台吸烟,聂知熠的房子是在顶层的大平层,有一个超大的露台。
他坐在躺椅上,翟双白帮他剪掉雪茄的一端,点燃了递给他。
她老老实实在他身边坐着,聂知熠吸了半根才瞥她一眼。
“怎么坐的像个鹌鹑一样?你平时什么样,不记得了吗?”
她尬笑,依然低眉顺眼。
他忽然觉得无趣,连烟都吸不下去了,按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回到房里。
餐桌上的四菜一汤已经凉掉,聂知熠忽然觉得有点饿了,就在餐桌边坐下来。
翟双白立刻跟过来:“菜凉了,我去热。”
她把菜一样一样热好,重新端上桌。
“聂先生,要米饭吗?”
“一点点。”
她给聂知熠盛了半碗米饭,自己晚上也没吃饭,就盛了满碗。
他们对面而坐,她不知道聂知熠的嘴巴刁不刁,虽然经常在一起,但没怎么一起吃过饭。
令她意外的是,聂知熠每样菜都吃了,辣子鸡还吃的特别多,好像还挺合适他的胃口,后来饭吃完了,让翟双白去添了饭。
他吃饭的时候不说话,吃的不快,斯斯文文很儒雅,看不出从小颠沛流离,感觉受到了很好的家庭教育。
吃完饭她要去洗碗,聂知熠拉住她:“明天有钟点工会来弄,不要把手弄粗了。”
她哦了一声:“你要睡觉吗,我去铺床。”
“别小心翼翼的。”他有点忍无可忍了:“我忍你到现在了。”
“原来聂先生不喜欢小白兔。”
“我不喜欢天生的小白兔,我喜欢被我从猛兽驯服成小白兔。”
“那聂先生驯服成功了啊!”
他哑然失笑,低头看她,捏捏她的鼻子。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呢?”
“聂先生让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做好,并且谨遵教诲。”
“怎么?”
“一仆不侍二主。”
他看她片刻,揉乱她的头发:“炒菜炒的一脑袋油,去洗澡。”